个两岁多的孩子都是威胁的,那对更小的孩子呢?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宁乐夏嘴唇哆嗦。
这三年多以来,霍栩是头一次用这样失望、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股不安侵袭过来。
她愧疚的泪水涟涟,“对不起,我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我带小溪去洗澡,她一会说冷一会说热,折腾了好久,我是觉得水温没问题,我被她弄得很没有耐心,才说那些话威胁她,因为我看到我一些同事也是这样带家里小孩的,但我没恶意的,我是觉得小溪她不喜欢我。”
“可是你要想想小溪刚没了妈妈。”
霍栩懒得跟她再争执下去了,“总之,小孩子不是一条狗、一只猫,既然想生,就应该好好呵护对待,很多事都要亲历亲为,你不能什么都指望保姆,孩子不是保姆生的,你怎么知道保姆会不会对她好。”
就像他,曾经就是被保姆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