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无远两人进入大堂后,各自取罢三炷香敬了去。
柳一鸣拍拍跪着的张武集之子的肩头:“贤侄可要振作起来!这个家的担子可是落到了你的肩头上!”
赫无远站在一旁,看着柳一鸣腻味的做法,瞥了眼没有好脸色的张武奂,问到:“现在的光明教谁主事?”
似是终于做下决定,张武奂冷声回答到:“这与你无干!如果你们是来吊唁兄长的,那你们就是客人!如果别有图谋,那你们就可以请回了!”
“贤弟莫要误会!我二人前来只为凭吊贤兄,并无他图!”柳一鸣安慰了张毅之后解释说。
“如此看来,现今光明教的主事人就是你了?”赫无远站到张武奂面前,“那么你兄长张武集临终前有没有交代什么?”
“同去望仙台赴约的门人全部牺牲,你认为还有谁能带回什么隐秘的消息?”张武奂反问一句,神色颇为挑衅。
“作为光明教的核心高层,这其中隐秘想必你也清楚,张武集的遗言也就没那么重要了!”赫无远在张武奂身边来回踱步。
“你认为我应该清楚什么?何不明说呢!”张武奂错步让开赫无远来回的路线。
“你这态度?”交谈至现在,赫无远与柳一鸣都已发现张武奂不对劲的状态。
“你们认为我该是什么态度?像我那可笑的兄长一样依附于你们然后为高高在上的那位服务?”张武奂背过身看着那神秘角落,“你们以为江湖是什么?江湖人是什么?他们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
“你的态度已经决定了吗?”赫无远将手掩蔽起来。
“如果你收回刚才的话,吾二人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柳一鸣也将宝剑现于手中。
“你们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张武奂也从背后拔出宝刀。
就在这时,原本跪坐在火盆旁边的张流突然出声:“三位叔伯,此地是父亲的灵堂!要争什么,此地并不能让你们一展长才!”
“小叔,我们不求其他的,只求能留个清净!”一旁的张严氏也开口请求。
“出去!”张武奂一声暴喝,出刀凌厉直逼柳一鸣。
柳一鸣剑鞘抵住刀尖,一路退出张家宅院,赫无远也追出门去。
“你想以一敌二吗?”赫无远追出门,与柳一鸣一前一后对峙张武奂。
“我不认为我有那个本事把你们两人都拿下!”张武奂挽个剑花,斜指身侧,“投名状已经交了,你还不肯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