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好奇他怎么知道她生理期这事都忘了问,此刻头顶只有一场排大大的问号。
“前任不是更应该避嫌一下吗,这……不合常理啊。”
江文彦拿了她的酒,似是仍不大放心,干脆一饮而尽还了她一个空杯子,发出一声轻哼:“余情未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言慕了。”
乔茵一瞬间“蹭”地升腾起了一股火气,抄起面前的酒杯就在茶几上拍了一下,极不满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江文彦你别胡说八道,她不是那种人。”
“好好好,我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江文彦举双手投降,都说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是万万不能惹的。
下一刻,乔茵极不满的面色一时骤变,不敢相信地看向不远处的一幕。
角落里,杜云谦眸底有情绪翻涌,注视着面前始终笑到眉眼弯弯的言慕。
她似是极开心地与他交谈,却不过是说些完全无关紧要的东西。
或者说,更像是僵硬地自言自语,一杯接一杯地喝尽眼前的酒。
旁人看到的都是他们相谈甚欢,举止亲密,只有他清晰看到了她眼底巨大的痛楚。
在她再次将手伸向面前重新蓄满酒的酒杯时,杜云谦伸手,拉过她的手按住了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