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慕,你凭什么拿那样痴心对你的一个男人,当你虚伪算计的垫脚石?你凭什么被他那样喜欢那样惦记,你凭什么?”
“杜先生这些年已经够不幸了,为什么你不能放过他。
像你这样自小含着金汤勺出生,家里刚出事又立刻被另一个更强大的男人捧进手心里的人,从来不可能懂他一路过来有多难。
而我有跟他一样的身世,我懂。我求你,放过他。”
已经出了酒店,女孩仍是跟着她,指控着她一身的“罪行”。
言慕含着极大的不耐回身看她,俄而冷笑:“不是我不放过他,是你的杜先生不愿意放过我。
要不你替我求求他,高抬贵手,不要再来纠缠我?”
有出租车停了下来,言慕上车,身后的声音极不甘而愤恨地着急传过来:“不可能。
如果不是你欲擒故纵地缠着他,他有那么多选择,何必围着你打转?装清高给谁看?”
车门关上,门外声音顷刻阻断。
前面司机从后视镜里扫了她一眼,显然是也因为刚刚车外对她怒声指控的女孩,而生了几分鄙夷。
声音从前面疏冷地传过来:“小姐,去哪?”
是啊,去哪?
都如今这样了,她也没必要再回铭苑了吧,倘若去言宅,又总得让小宇和继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