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着花样地哄自己开心,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对上这货偶尔的奇葩做派,自然只能是心中感动一下了。
“嗯嗯——哇!越真快看快看!好多美人!”唐昊琦指着台上翩翩起舞的女子们,眼神放光,“为什么我这几天在这里都没见到这些好看的小姐姐啊!”
师越真:“......”
师越真:“你还是快去准备准备给燕定人演戏去吧......”
“传言天祁秋水城出美人,诚不欺我。”玄衣男子一手拿着刻着蔷薇花的玉牌,一手端着精致的酒杯,偶尔抿上一口便微微露出陶醉的神情,“美人令人流连忘返,连同这美酒——也格外的回味悠长呢。”
“贵客可是不胜酒力,需要我唤人为您奉上醒酒汤吗?”苏洛琳笑眯眯地举起酒杯对他一礼,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美酒,“想必贵客也不愿意在望月楼大醉而归吧?”
“哈哈哈,不必劳烦姑娘了,我们家乡那里的人个个酒量极好。”男子上下打量着她,“在下想要的东西,就是要与姑娘作交换么?”
话锋一转,和着他不加掩饰的打量目光,苏洛琳直接便听出了几分轻视来。
燕定一向奉行男主外女主内,女子极少在外抛头露面,他们的观念中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们生来就应该贤良淑德,出嫁后相夫教子礼敬公婆。这也就导致了燕定重男轻女之风盛行,妻子在丈夫面前毫无话语权,而燕定也是唯一一个明文规定了女子不得干政的国家,全然不像天祁一般政风开放,男女皆可入朝为官,前几代甚至还出现过帝后临朝、共同治理。
果然是燕定,专门出这样自大的男人呢。
苏洛琳心中有些不爽,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轻声道:“怎么会呢?请您稍后,掌柜的马上就到。”
话音未落,苏洛苒便出现在了二人视线之中,径直向他们所在之地走来。
“此处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贵客请随我来。”苏洛苒对苏洛琳点了点头,才转头对玄衣男子微笑着说道,“想必贵客清楚我们望月楼的规矩。”
“掌柜的放心,只要在下能得到在下想要的答案,酬劳必定会令你们满意。”玄衣男子不自觉地笑了笑,“只是不知望月楼是否有这天大的本事了——在下想知道的,恐怕世间知晓之人不超过五指之数,也许更少。”
“那就让我对自己的主子有些信心吧。”一个伙计走来与苏洛苒耳语了几句,苏洛苒看了他一眼,笑道,“主子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