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有点欣慰,不过也很尴尬,田小梨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脱口而出:“你认识甜枣吗?”
正在哭泣的两人同时收声,互相看看,乔蓝摇头又点头:“你想吃枣?我去想办法帮你买。”
说着话就要起身,向采篱却是立刻抢回了身体的主控权,低喊:“不用了,我,我已经不能吃东西了!”
虽然早有预料,乔蓝还是很痛苦,向采篱安慰他几句,便问起这些天他的情况。
两人隔着河面,絮絮叨叨地说话,向采篱问起乔蓝分别这段时间的身体,工作,以及各方面的情况,问得详细无比,时不时地叮嘱他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的,却绝口不提自己的情况。
田小梨不忍心打断小情侣,不过说了一会儿,天已经黑了,看他们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忍不住又来插嘴:“乔蓝,你知道向采篱是怎么死的?你知道丁美美是怎么祸害她的吗?”
乔蓝惊得声音都变了:“什么?”
田小梨正打算再说,脑海里浮现向采篱的哀求:“你,你别跟他说!”
她有点奇怪:“为什么不说?”
“我,我不想被他看见我死时的样子。”似乎感觉到田小梨的内心活动,向采篱说:“不,不是因为我死得很难看,我怕他看到我的样子会难过。”
一股又热又酸楚的情绪涌上心头,田小梨不再说话。
夕阳下青年对着水中的影子,两人如痴如醉,你一句我一句地碎碎念,说的都是些从前的小事情,却莫名莫妙地叫人鼻子发酸。
甜枣颠颠地跑了来,它不知在哪里清理了自己,变得干净了许多,见此情景,远远地蹲在另一棵树下,并不过来。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两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一过十二点,今天的唯妙唯肖就浪费了,田小梨终于忍不住打断两人:“向采篱,这么晚了,该让乔蓝回去休息了。”
向采篱恋恋不舍,乔蓝发现离开河边,就再也看不到女友,更是坚决不肯走,好在这时远处隐隐传来呼喊声,乔蓝的两个同事找了来,他们在乔蓝的床铺上找到了遗书,急急忙忙就往河边来了。
同事和帮忙寻找的人一番劝说,乔蓝解释无效,最终被几个同事架着离开了河边,向采篱主导了身体,跟着飘回乔蓝的账篷里,田小梨跟她共用一个鬼身体,身不由己地跟着去了。
看到乔蓝的遗书,向采篱哭得不能自已,田小梨受她感染,也跟着好一阵鼻子发酸,对这对苦命鸳鸯十分同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