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这老头子还真不如死了呢,他索性也不管了:“你去吧,他就在家里!”
他答应得太痛快,大麦反倒有点不信,放开他上下打量一番。
言家儿子脸上一阵疼痛,被大麦看得憋屈,更憋屈的是他爹的行为,他冷冷地说:“不用你打,他的腿已经断了,你自己进屋里去看吧,我他妈要不是有事,非得和你再打一架不可。”
大麦看他不像撒谎,扔下他向内走,言家儿子也不管他会拿自家老爹如何,赶快小跑着去找妻女。
大麦进了屋,言家乱得很,桌子掀翻在地,碗碟的碎片到处都是,满地狼藉当中躺着一个老头儿,抱着打了石膏的腿唉哟唉哟地叫,满身满脸都是淋漓的汤汤水水,身上的绷带里渗出血来。
看见有人来,老头子叫得更厉害了,其中夹杂着咒骂,说儿子媳妇不孝,将来要遭天打雷劈。
愣了半晌,大麦愣是没在这凄惨的老畜牲身上找到下手的地方,恨恨地一跺脚,出去了。
大麦回到家里,田小梨和燕家母女都在他家,陈招弟看见他脸上青肿的痕迹,吓了一跳,担心给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扯着他去了里屋。
陈招弟拿块毛巾帮大麦擦去脸上的污迹,问他:“你这是咋地啦,是和坐车的客人打架了?”
大麦犹豫一下,正要承认,陈招弟看他神情不对,沉下脸来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麦这股气憋着没处发,恨恨地说:“我去找了姓言的那老畜牲!”
“你跟他动手了?”陈招弟大吃一惊,埋怨道:“那就是个老泼皮,你跟他动手,万一被他讹上怎么办?”
大麦嘘了一声:“小声点儿,我没跟他动手,这是跟他儿子打的。”
陈招弟拿自家男人没办法,舀了水让他洗脸,小声说他:“你这是何必呢,那畜牲老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跟他动手,万一伤了他,不还得给他赔钱?今天没想到在医院能遇到,我以后注意,尽量不要遇到他就行了。”
她以为说话声音很小,却不知田小梨的耳力极佳,早把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她心里一动,开启了心有灵犀。
大麦怕伤了妻子的心,不敢多说,心里却是正在疯狂吐嘈,田小梨这才知道,这些年以来,言老头一直就没停止过对陈招弟的骚扰。
大麦两口子报过警,大麦自己也试着找过死老头子,可是都没用,老头子就像一只癞蛤蟆,不咬人恶心人,他对陈招弟的行为并没造成什么特别的恶果,因此警察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