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冲进来的女子走到飞天将军钱,瞪着他道;“还自诩将军呢,却做这种打家劫舍的事,你不怕祖上蒙羞吗?”
玉面汉子支支吾吾的接不上话来。
女子又道;“我们自己都是穷苦人家,干嘛要去祸害别人?你忘记我们以前从北方逃过来时,遇见土匪差点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了吗?你是读过几年圣贤书的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不知道?”
站在大厅中对着飞天将军咆哮的女子三十多岁,面容清秀,却是陈治的母亲黎二娘。
至于飞天将军,自然是陈治的父亲陈彬,他此时陪着笑解释;“二娘,我们和别的土匪不一样,我们不祸害穷苦百姓,都是找为富不仁的劣绅下手的。”
“对啊,穷苦百姓没油水……”厅下不知哪位接了一句玩笑话,被陈彬白了一眼,顿时不敢说下去。
黎二娘杏目圆睁道;“姓陈的,你要记住自己的出身,就算不能重振祖上的荣光,但也不要自暴自弃,心安理得的当起土匪来。”
“不会啦,你相信我嘛,你看我这半年来都没有去做过哪些勾当了……”
“还说没有?你昨天不是下山下抢了几千斤粮食回来吗!”
厅下一位大汉哭丧着脸道;“陈夫人啊,再不去做这些无本买卖,我们就断粮了啊。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住在这山上,也种不了什么,不去做无本买卖吃什么啊?”
这人是以前的四当家,老土匪了,因为有些声望,所以封了征东将军。
“那么多山上村子的人又不见饿死?人家能活下来,你们为什么不能?”
“这……”
“二娘,你误会我了,今天下山抢劫是货主叫我去抢的啊,你以为我想去啊。”
“放你的狗屁,哪里有人会叫别人抢自己东西的?人家又不是白痴。”
陈彬笑嘻嘻的掏出一封信递过去道;“还真有这样的白痴,这是她的来信,你也认得些字,自己看吧。”
黎二娘将信将疑的打开信,刚刚看了两行,脸上随即露出笑脸;“呀,是夫人来信了呀。”
陈彬摊摊手;“是啊,就是她写信叫我去抢的,那么久没放探子守路边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有大批粮食路过?”
黎二娘把信递给陈彬旁边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道;“陈理,你跟你爹也学了两年字了,把这封信读给我听。”
陈理是她的小儿子,此时正是个半大小子,把信让他读一是自己认不全整封信的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