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低的温度。
脱在地上的外衣外裤已经被晾晒起来,摸起来依旧润湿,暂时不能上身。她只能去翻找这家主人的柜子。
然而不等她去赞赏这家主人的品味,在她电磁力场范围多了一个活物。
这令她全身都警惕起来,但是那活物属于一个人类,只是经过门口,往那些被雪铺盖露出冰冻的手和脚的惨烈现场看了一眼,就极快的飞跑开了。
姜姒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橱柜上,柜子里清一色男人的服装,保暖衣、线衫、羊绒衫、衬衣、西服、呢绒服、中山服。颜色都是偏严肃的白、黑、棕、灰、青颜色。不见得都是高档的品牌,但是款式都大方得体。
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房间属于一个男人,还是个单身男性。
她无需比较衣橱里的衣服哪一件更合适——这个男人体型应该大她不少,所有的衣服穿在身上都是空荡荡的。
随意从里头拿出一件呢子大衣套在身上,又找了厚袜子和拖鞋将自己包裹严实,直到全身恢复了暖和气,姜姒这才狼吞虎咽吃了几根从那新房里找到的巧克力。
待感觉腹部半饱,因为长时间未进食而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缓和下来,才正视和她窝在同一床上,盖着另外一床被子里的左天佑。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她的怀表里头出来的,看到只有她一个人的陌生地儿作何感想,此刻他抱着被子一角,不住的抽噎。
显然他还没有睡醒,正在做一个极度伤心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