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王运藏兵不发,在第四声‘荒咬’的暴喝过后,火光自他手中起,吓的钱禹泽立马后撤。可这一切都在王运的掌握之中,对方后撤的想法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下。从他手中燃烧的,并不是荒咬之火,而是火炎箭!火炎箭从他手中激射而出,精准的贯穿钱禹泽胸口,将其一击毙命。”
“钱禹泽于死前露出钦佩与后悔的目光,他的那句‘王运,我败亡于你手,也算心服口服。以后,希望大夏有你的传说。’他说完这句,头颅一歪,嘴角带着一丝满足,安详死去。”
一位衣服有些破旧,长相略有些贼眉鼠眼的老者,左手边立了个“算什么”的长幡,右手不断的捋着他那全身上下唯一有些亮点的洁白长须,在周围一众人灼灼的目光中,将这两段话娓娓道来。
言罢,他轻抚长须,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哎?老道,你继续说下去啊。后来呢?这不是王运的第一战吗?他后来的三次战斗怎么样了?”
“对啊,算命的,快点说啊。”
老道在众人的催促声中,摇了摇头,睁开眼睛,瞥了眼身旁一位与他们格格不入的男子,继而又闭上眼睛。
之所以说那个男子与他们格格不入,乃是因为这个房间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偶尔有几个眼露精光、气息强大的男子,脸上也都透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意,似是有好事临门。
而他看向的那个男子则不同:
男子着一淡蓝长袍,长袍料子乃上好丝绸,其腰身悬着一白玉腰带,将长袍于腰身处收束,从而显得身影修长挺拔。
他面容俊秀,乌黑的发衬托着嫩白的肌肤,嘴角一直勾着淡淡弧度,目不转睛的望向那无人关注、一成不变的湖面。
只是这份恬静气质,就远远不是这个屋中的人们相比的。
好一个贵公子。
老道心中赞了一句。
“算命的,你睁眼又闭眼什么意思啊?到底还说不说了?”
哎,这帮糙汉,我都讲了多久了,我看的是那个贵公子面前的茶啊,你们倒是给来杯茶啊,总不能让老道我自个掏钱买吧。这船上的东西又贵的不讲道理,哎。
想到此,老道当着一众糙汉的面,舔了舔上嘴唇,又舔了舔下嘴唇。
一群精壮汉子,盯着一个瘦削的老道,老道在他们殷切的注视下,偶遇无奈的舔了舔嘴唇。这画面,简直不是一般的辣眼。
“啊~”
一个稍微有些眼见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