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客栈,实则有一个绝佳的手段来掩护。”
王运尴尬的笑了笑,似乎也知道刚才的话语是多么无聊。于是他立马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将两人的注意力拉回到对那个奸人的讨论中来。
“什么手段?”
何慧不解的问道,这也是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她一直觉得这样的作息是没有任何掌控客栈的时间的。
“晚上那夜夜笙歌,你不会以为是真的吧?”
王运挑了挑眉,看着何慧神秘兮兮的说道。
“可……”
何慧刚开口,就被王运打断道:“可很多人证实此事确凿无疑,因为为了吹嘘他的厉害,即便是这座隔音不错的客栈中,也能在走廊过道、甚至是隔壁房间听到他房间中传出的呻吟声,对吧。”
王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在何慧有些明悟的目光中继续说道:“客栈后面,埋了不少在他房间中的欢愉之人吧,唉。”
什么夜夜笙歌,别说是耕牛,你就是铁牛,这么个耕地法,累不死你!
无非是有同伴或者可怜之人在他房间中或主动或被迫的演了场戏,谁知道在那番让人不耻的声音中,是否有什么新的勾当就此达成。
何慧一拍桌子,吓了两人一跳,“那岂不是有很多无辜之人惨死?他们怎么会这么配合这个奸人呢!”
“额,师姐,方法太多了,比如喂点药啊,比如许诺放走他们之类的话啊。反正埋前人的又不是他们,他们怎么会知道前人有什么悲惨遭遇。”
何慧一时间颇为激愤,不然以她的聪慧不至于问出这样的问题。
黄钟玲同样有些生气,小手在桌子下紧紧的攥着,樱桃小嘴也有些微微嘟起。
王运给两人杯中添了些水,他的表情倒是波澜不惊,好像这番恶行于他而言没什么冲击力。不过以他的个性,若不是从学宫这里得到的这些消息,他才不会掺和到这种破事里呢。
又要小心打探,又不能以势压人,还要在察觉之时以雷霆手段解决,这种种桎梏下的任务,简直就是让他带着枷锁跳舞,还是霹雳舞。
他如今之所以会出现在这,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对方的行径。
待两人平复了一下心情,王运紧接着问道:“还有吗?”
何慧点了点头,缓缓的竖起了第四根青葱手指,“第四个目标,乃是楼下西北角的那个身着素白麻衣的男子。”
王运一抬手,“等等,西北角,不就是楼梯口那嘛,素白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