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教四分五裂多年,那些正道对我教欺压至甚,以致这十多年,我们都未在江湖行走,江湖中人都快忘记天魔教了。如今有他来收拾局面,谷某求之不得,又怎会治他罪状?”
老妪哈哈大笑道:“谷清河,当年近元争夺教主之位时,三大长老多番阻拦,连天魔功前半部心法也不愿让他多看一眼。他公孙霸还未当上教主,却已练至神功九重,你却当做若无其事,这如何向我们交待?”
谷清河面上尴尬,他轻咳一声,道:“滕大嫂,此事过去多年,教中情形,已非十几年前可比。近年天魔教分崩离析,三大长老名存实亡,只剩得谷某一人,普通教众已快忘了自己身份,既有人力挽狂澜,谷某自然求之不得。若早知你们隐居在此,谷某必定恭迎裴兄担任教主,可谷某多番查找,却从未得到半点消息。”
“罢了,教中之事,我夫妇不想再理,也不管谁做教主,只盼在这平静度日。”老妪沉吟一阵,又长叹道。
“教主新夺大位,欲重振天魔教,与正道争雄,扬我天魔教之威。如今正是你我大展拳脚之机,莫非你们还是要在此隐居么?”谷清河意气风发。
上官云与柯青青听出眉目,都不禁暗自担忧,只怕江湖自此多事,再无宁日。
自里屋走出一名中年,他四十多岁,个子极高,大如铜铃的双眼眼珠凸出,他怒道:“谷兄费尽口舌,不就是想逼我夫妇归顺公孙霸么?”
谷清河拱手笑道:“多年未见,裴兄风采依旧。谷某好意相邀两位共谋大事,哪敢相逼。”
老妪也走了出来,她柔声责道:“近元,你出来作甚?”
裴近元板着脸道:“我若不出来,只怕他们就要欺负你了。”
谷清河赔笑道:“裴兄哪里话,谷某素来敬佩你们,何来欺负一说?”
裴近元摆手道:“谷兄请回,告诉公孙霸,教中之事,我二人绝不参与。谷兄也莫再费口舌,若再提一字,休怪裴某不留情面。”
魁梧汉子闻言暴起,喝道:“裴近元,你不尊教主,竟敢无礼?”
杨青也不阴不阳地道:“教中规矩,入了神教,你休想活着出教。”
谷清河怒喝道:“雷震声,杨青,你们多嘴作甚?快快闭嘴!”
裴近元怒睁双目,道:“谷兄,多年不见,这些后辈也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雷震声把脸一横,大声道:“我们好言相请,你们非但不遵教主之令,还敢对教主不敬,今日雷某定要给你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