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跟我说的,那人许是会武功的么?我不会武功,又被他发现了,哪里还敢惹他?”
掌柜的怒不可遏,可他仍按捺住怒火,苦口婆心地说道:“若被庄中那些姑娘知道这事,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便是上面的人晓得了,恐怕你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你才来不久,还不知道其中的厉害,我也不怪你。可以后千万莫再放过任何可疑之人,便是你被他杀了,你也只有认命,知道么?”
马二不乐意道:“掌柜的,铺子里的活计虽说清闲,每月的银钱也拿得不少,但庄中那些姑娘却是不好相与,便是多看了一眼,她们也凶巴巴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不若你跟上面的人说说,让我回去当差算了,省得在这惹你生气,我也不用整天提心掉胆,生怕哪天脑袋搬了家。”
掌柜的嘿嘿冷笑了两声,指着马二道:“马二啊马二,你以为这么简单么?难道我就不想回去当差?若你想回去,除非成了死人,不然休想离开半步。”
“掌柜的,这几个月来,我一向对你言听计从,你便这么对我么?”马二虽说记恨,却不敢发作。
“莫非你还以为这些事都是我从中作怪?”掌柜的呸了一声,心中甚不愉快。
“不是你还能是谁?”马二小声嘟嚷。
掌柜的气得挥手欲打,却终是放下了,他急得顿了顿脚,道:“你……,唉,马二,你竟这般糊涂,可知我们到底为何在这?”
“还不是帮人悄悄贩些贡米么?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的生意。”
“明面上看是这样的,可哪止这么简单。”
“掌柜的,难道事情原本不是这个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听别人说,好像是汴梁哪位大员与庄中有些不清不白的关系,要不然上面为何会冒着杀头的风险贩卖贡品,又费尽周章运到这偏远之处来。不过这些都是传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马二点了点头,道:“没错的,我们只与那庄子做生意,必定是这样。”
“你既明白,就该知晓这是掉脑袋的事,朝中那些人,你我一个也惹不起!”
马二愁苦道:“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卖一辈子米?”
掌柜的叹了口气,道:“除非上面的人开恩,将你调了回去,不然你提都不要提。”
马二哭丧着脸,长声哀嚎着:“我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只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了,我的爹娘啊……”
掌柜的叹了口气,道:“我在这快十年了,连施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