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城不料南宫破真的将这招令天地色变的‘五星联珠’挡了下来,不禁愣了愣神,他压住体内翻涌的真气,朗声笑道:“南宫兄的剑法虽未成名于江湖,却令我等用剑之人汗颜,金某深感佩服。”
南宫破其实也不知自己怎地出剑突然如此之快,这可说是神来之笔,也可说是造化之功,总之他并非有意而为,只是偶然得之而已。若是金万城手中的宝剑未被震断,再使出一招‘五星联珠’来,南宫破定然无法化解,只能束手待毙了。他身上已全是虚汗,体内气血更是牵动隐疾,令五脏六腑隐隐作痛,真气也在体内乱行乱窜。
南宫破不敢让金万城看出自己的底细,赶紧平心静气,暗暗引导真气运转,他说道:“本座也是偶有所得,哪里算得甚么剑法,金兄谬赞了。”
金万城不敢再与南宫破比剑,说道:“方才领教了南宫兄的无上剑法,现在金某再来领教你的拳脚功夫。”
南宫破真气未复,哪敢现在与金万城斗,他打了个哈哈,笑道:“这房顶上风景是好,可惜不是打架的好去处。”
金万城奇道:“南宫兄有何高见?”
南宫破道:“高手相拼,虽说不惧地势人情,反而周遭形势越险斗得越是好看,可你我以武相会,又非街头卖艺混饭之人,哪管他人看得热不热闹。这房顶上面又湿又滑,加之立足不稳,斗起来难免束手束脚。本座与金兄打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痛快,纵有十成功力,也只敢出得八成九成。不知情的人看了,还说你我武功也算不得高明,只会些花架子功夫,到时岂不让人笑话?”
金万城明知故问,道:“南宫兄想要怎地?”
南宫破笑道:“你我到平地放手一搏,让人看看甚么才是绝顶人物,以后江湖上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说不定还能百年流传,成为千古美谈。”
金万城心道:“在这房顶你已这般厉害,若在平地那还得了?”他思虑一番后,说道:“那好,我们便到地上一战,不过金某自知技不如人,不敢与南宫兄放手大战。何况拳脚无眼,若是伤了这里数百英雄的随便一位,金某都担待不起,是以要与南宫兄讲个条件。”
南宫破客气道:“金兄请讲。”
金万城道:“你我画地为牢,在丈二圆圈中定输赢,若不慎出圈者亦为输。”
此时南宫破体内真气基本已顺脉络行走,那隐疾也渐渐消退,他当即爽快道:“好,就依金兄之言。”言罢当先纵下房顶。
金万城紧随其后下了地,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