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万城想要攻出一剑却甚是艰难,他害怕花想容看出自己的破绽,出招不敢稍缓半分。
他打算以真气将花想容耗上一两个时辰,只要花想容身疲力竭,他到时再出手制敌,保证万无一失。这般打法看起来虽说不大好看,也定让江湖中人笑话,但事关生死存亡,他也管不了太多了。
两人一攻一守,转眼间就拼了不下百招,金万城真个守得泼水不进,饶是花想容攻势再凌厉,也无法刺进一剑。花想容也看出金万城的心思,她内力的确不及金万城,若是久斗下去,定然是她吃亏。
如今攻不进去,便以言语相激,花想容冷笑道:“金万城,刚才你大放厥词,说你的剑法不弱于我,现在为何只取守势,连一招都不敢攻出来。你这般打法,与缩头乌龟又有何异?”
金万城嘿嘿笑道:“花谷主要与金某较量,金某已经奉陪,要是金某与你打得兴起,你们这些魔头再趁乱出手,金某定然吃亏。何况大丈夫斗智不斗力,只要金某能胜得你便是,你如何还来管金某怎样打?”
花想容呸了一声,说道:“你坏事做尽,敢做却不敢当,这也算大丈夫?”
金万城冷笑道:“金某是不是大丈夫,花谷主还不知道么?”他这话无礼之甚,言语中已是在调戏花想容了。
花想容气极,手上剑招也缓了一缓,她怒道:“金万城,你还要不要脸?”
金万城见花想容攻势稍缓,不由计上心来,他哈哈大笑道:“金某若不要脸,定然不敢见人,早就用布遮起来了。”
花想容听其骂自己,怒火更盛,出招再不讲章法,一味猛斩猛劈。
金万城正要她如此,以便扰其心神,耗去其内力,他又说道:“花谷主何以发怒,莫非金某说错话了?”
花想容一言不发,咬牙急斩,两柄宝剑叮叮当当拼了不下二三十招,金万城也渐渐攻了出来。她一剑斩向金万城胸口,虽说她是女流,这一剑仍是势大力沉,有如劈山之能。
金万城侧身让过,不待其变招,也回了一剑,往花想容右肋刺去。招到中途,见花想容格剑横档,金万城手腕略沉,剑尖又指向花想容大腿。
花想容猛斩而下,金万城早将真气灌注于赤血剑中,他右臂一抬,当的一声,两剑相交,花想容被震得噔噔噔后退好几步。
金万城不等其站稳,右臂一抬,剑尖就向花想容咽喉刺去,同时左脚踢出,攻向其小腹。
花想容挥剑急挡,虽说将赤血剑挡开了,小腹那一脚却未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