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厉喝反驳。
由于在这么多人面前,韩邦也不想再与韩厉天争论,脸色阴沉的低哼一声以示不满,随即不等韩厉天下令,便直接叫来左右人:“来人,去把韩雕那小子叫过来!”
见此,韩厉天冷冷的看着韩邦不说话,心里却是如翻江倒海般的不平静,心中暗暗决定迟早要整治长老团一番。
时间不长,不到半刻钟,会议厅外便传来韩雕大呼小叫的声音:“父亲,怎么回事,听说三弟和娇娇被人打了?怎么不带人去找把那不长眼的狗东西废了!”
韩雕大大咧咧的走进会议厅,全然不在意会议厅那严肃庄重的气氛,然而在座的长老执事们仅仅是看了其一眼,并没有丝毫的不满。
显然是韩雕不止一次这样过,但碍于家主的关系,也就不怎么理会,在座的都司空见惯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里是会议厅,不是你那狗窝,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韩厉天见状,冷着脸批评道。
“父亲,你也知道你说了多少次,我也不会听,何必在提醒,惹得大家都不愉快!”韩雕无所谓道。
随即韩雕视线无意一转,看到了一旁正不停抽噎的韩娇娇,惊怒道:“娇娇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那个王八犊子干的?跟哥说,哥带人去灭了他!”
听到韩雕的话,原本心里对其还有些不满的韩邦,也是稍许缓和了些,随即没好气道:“臭小子,你还有脸说?!还不是你在外面惹的事!”
“我惹得事?”韩雕一脸迷茫,“什么事?这事跟我有关系?”
韩雕疑惑了,除了三天前从灵池回来,最近他没怎么出过门,至于与人争执,就更没有了,怎么惹事?
然道是半个月前偷看李家的婆娘洗澡被发现了?不能吧,要是因为这个事的话,家里人早打上李家了,还用在这废话。
“这事你问他吧!”韩邦指了指韩奎宁说道。
“三弟?”韩雕疑惑,随即询问道,“什么情况?”
“二哥,打我们的人是黑衫少年,但没有透露身份,不过却是提到他和你认识,还让我给你带个话!”韩奎宁回答道。
“认识我?还有话带给我?什么话?”韩雕在脑海里思索跟他有交集的人的名字,但奈何跟他结的的梁子太多了,谁知道是哪个?
“他问你,吊的味道怎么样?”
“吊的味道怎么样……”韩雕重复着这句话。
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很熟悉,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