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要是她的小药埔弄成这般模样,她估计得伤心好一阵子。
掌柜的解释道:“这位小姐您有所不知,如今的金叶镇只剩下老弱病残,哪有力气再上来后山种树,而且镇子里靠近郎家的那颗最大的金叶榆都没了,老人们都认为那是不吉的征兆,自然就更没人愿意来种树了。”
林野蹲下身捡起陷在泥地里的一片枯黄的树叶,靠近鼻子闻了闻。眉头皱了皱,又往前走了走,拿起地上的残枝仔细看了看,而后面向林知,对他说:“是醒魂香。”
“什么?”林知一惊,连忙拿过林野手中的树叶也闻了闻,“果然是。难道是他?”
林野没有摇头也没点头,他没法确定的事一向保持缄默。
“你两打什么哑谜呢?”覃可可也走到他们旁边,还没拿起树叶,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却很厌恶的味道。她甩手就把树叶扔在了地上,“哼,醒魂香,就这破玩意。”
“可可...”林知汗颜,他就知道可可会做这样的反应。
“叫什么叫,我不知道自己叫可可吗。”覃可可没好气的扭头往彩彩身边靠去。
“你怎么每次都把气撒我身上?覃大小姐,你...”
林知特别无辜的在原地叫唤,然而可可理都没理他。这一切看在彩彩眼里,她好奇心被挑了起来,于是抓住覃可可的胳膊问道:“那个叶子有问题?给我说说呗。”
“这事等会回去再说。”林野接过了彩彩的话头,“掌柜,镇上可来过除我们以外的陌生人?”
“容小人想想。”掌柜抓抓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最近几个月除了您几位还真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我们镇,不,应该是这一年多来,除了一位银头发的先生,他倒是来过我们这儿。但他也没进镇子,在镇口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掌柜怎记得如此清楚?”心宿眯起眼睛不客气的问道。
面对没有好脸色的心宿,掌柜的声音都开始有些发抖,“小小小人那日正好在镇口同李大爷下棋,那银头发的先生还同小人闲聊了几句。所所以,小人记得甚是清楚。”
“他和你都聊了些什么?”林知拿出两个银币放在掌柜面前晃了晃。“好好说,说好了这些都是你的。”
“是,是,他和小人说,他路径此地,本想探望下镇上的郎家夫妇,哪只到这儿才知晓故人已去,也就不再进镇徒添悲伤了。我们以为那位先生也是郎夫人的江湖朋友,可那位先生说,是郎老爷的朋友。他还说郎姥爷为人甚好,儿子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