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选太子,这选太子还需要占卜?”眼见殿门关上,林肖贤就开始对着覃域喋喋不休,他憋了一早上的闷气,却只能在老友老兄弟面前发发恼骚了。
覃域倒是看得开,连声安慰着:“王上您越是跟他们急,他们越是觉着可以跟您商量商量,再顺道将这事给定下来,这不都是您平时给惯的。”这话也就覃域敢说,林肖贤就是看中他这一点,在人前装的狗模狗样,在背后就跟他穿上了一条裤子。他们二人这些年没少在朝堂之上串通着演戏,为的就是巩固林肖贤的王权。当然,他们二人自小就处在一起,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当然也有着过命的交情。
“哎,本王若不是看在他们是先王留下来的臣子,早就想请他们回去颐养天年了。”林肖贤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他这几日不知怎地,老是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脑袋断断续续的嗡嗡作响。
覃域见他有些异样,忙问:“王上您这是哪里不舒服?”
林肖贤摆摆手,“没事没事,估摸着是给他们给气的。先不说这事了,前几日心宿给林野写了封信去,你可猜猜信中写了什么。”
“那还能有什么,”覃域和覃可可果真是亲父女,都一样对心修父女二人看着不顺眼。“不夸张的说,全王城都知道她这个圣女对二殿下念念不忘,用情至深。”
“就你聪明,就你本事,都被你说中了。”林肖贤笑呵呵的说道,“本王看大祭司定是想不到自己收养的圣女尽这么没出息,对儿女私情念念不舍的,将来如何堪当大任。哎,林野的心里现在恐怕只有那位神秘的莫彩彩姑娘。”
“您将我留下就为了探讨这些小情小爱?”
“别急啊,等本王把话说完啊。你就跟你女儿一个德行,急性子。”林肖贤拍拍覃域的肩膀示意跟着他来内室,覃域瞧瞧他再瞧瞧内室,“王上您这是还要给下官看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少贫嘴,跟上。”
“呵呵,遵命。”
覃域嘴角噙着别人罕见的笑容跟林肖贤来到了内室,“什么?!”他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发出打喉咙里出来的叫声。这让他如此震惊的不是别的,正是一颗小小的蛋。这颗蛋看起来十分普通,比鹅蛋大不了多少,甚是还有点发黄,然而覃域认识这样的蛋。他为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躬身上前,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林肖贤也不管他是否认识,对于这颗蛋,他可是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才得到手,这么宝贝的东西,他之所以要拿给覃域看,还不是因为这颗蛋有要冲破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