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骢没有凑热闹,在一旁脱下脚下的木屐,面朝一溪春水,盘腿坐在亭栏上,将琴小心地摆放在腿间,深吸一口气,在他低头的那一瞬间,优美的旋律再一次漫延开来,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唯恐惊扰了他,倚在亭柱子旁,看他演奏。
“真好听!”在他做出了收手的动作后,我不禁由衷地赞叹道。钱骢没有说话,只是朝我笑了笑,随即又俯下身子,咦?这一次的旋律听着怎么那么熟悉?仔细倾听一会儿,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水调歌头》的调子吗?
一曲终了,钱骢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潇潇姑娘不但诗做得好,而且曲子也好,实在让人佩服,真不愧是全才啊!”
他的声音很温柔,音色也好,估计要是生在现代的话,当个播音员应该没有问题。听着他的夸奖,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连声说过奖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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