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手中一只高脚杯,杯子里的红酒随着那只精美纤细的手轻轻晃动,就像微风拂过湖面时泛起的阵阵涟漪。
这是一个黑色的女人,她懒散的靠在办公椅上,容颜精致,只画了浅浅的淡妆,她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黑色的西装套裙,黑色的丝袜,黑之中唯一的颜色就是他白皙的皮肤和黑色高跟鞋底那一抹艳丽的红。
“要不要我们?”女子身后的西装男子做出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我可不敢。”女子这么说着语气里却充满了玩味,“藏氏可都是一群疯子,我可不想招惹那群疯子,毕竟是大名鼎鼎的葬族啊,只有天知道他们到底埋葬了多少东西。”
“那我们?”西装男子轻轻俯身请示。
“盯紧一点就好,张陵吗?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让那位都失手,还真有点意思,有机会的话倒真想接触一下。”女子直起了身子隔空举杯,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这一刻,身上的懒散全都消失不见,她变成了掌权者,就像枪林弹雨的战场上绽放出的染血黑玫瑰,妖娆而残酷。
另一边,张陵冲回客栈,就看到小叶子已经把肖锋放在了拼接在一起的两张桌子上,熟练的缝合起肖锋身上的伤口,邓才站在小叶子身边帮小叶子打着下手。
“我该说什么好呢?”张陵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鬼还能有这手艺。
“那就什么都别说。”小叶子看上相当游刃有余,如果不是她手法有些粗暴,就像在缝合破旧麻布,那谁都会认为她是一个白衣天使。
“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些?你以后不会这样对我吧?”张陵看着针线不断在肖锋的伤口上穿梭突然就有点担心,要是小叶子把这些针落在他的身上一定会很痛吧。
“于姨教我的,如果你不受伤的话。”小叶的语气很平淡。
“于姨到底教了你多少东西?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你一副很熟练的样子。再说了我受伤可以……”张陵说到最后又开始底气不足了。
“和刺绣也差不了太多,你要是真受伤了敢去医院吗?”小叶子猜到张陵想要说什么。
“刺绣吗?”张陵笑得有些苦,“看样子我还是不要受外伤比较好。”
在张陵的胡思乱想中,小叶子已经将肖锋的伤口缝合完毕,直接开始指使起身边的邓才:“你旁边的客房给他,上药包扎你应该会吧?”
邓才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那样子就像是小叶子圈养的小宠物。
“你都不用过问我的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