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杀了他。”
随着靠近目标，两个女鬼明显变得暴躁了起来。
“回来。”张陵声音不大，若不是潘恨山离张陵比较近的话可能都听不到张陵的声音。
但是两个女鬼却浑身颤抖了起来，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不情不愿的落了下来，停在了张陵的面前。
张陵把放在后座的书包抓在了手中，从书包里翻出了两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子，这两个小玻璃瓶子和那些用来装一些药业的玻璃瓶子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两个玻璃瓶子完全是黑色的。
“进去吧。”张陵打开了玻璃瓶子的盖子。
其中一个女鬼在犹豫过后还是进入了瓶子。
“我要报仇。”而另一个在犹豫过后却坚定的看向了张陵。
两个女鬼分别作出了不同的选择。
“进去。”张陵再一次开口，语气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
“我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女鬼的声音越发的凄厉了起来。
“如果有人打断了你的腿，你会怎么办？”张陵有条不紊的封住了女鬼进入的瓶子，甚至都没有去看女鬼，他知道这个不愿进入瓶子的女鬼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受到了更大的伤害。
“我，我。”女鬼词穷了，她能怎么办？就算她还活着，被那个丑陋得像是恶鬼一样的人侵犯之后，要么自杀，要么报警，绝对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即使变成了鬼魂，我希望你依然还是一个人。”张陵平静的开口，“人活着就一定会遇到很多不公平甚至是残忍的事情，而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就是因为我们还有一颗人之心，别人不愿意做人，我们却不能不做人。善恶终有报，没有人之心的人早晚都会被代表着公正的力量所惩罚，我相信着，因为每一个人都曾经有一颗鲜红的心脏在身体里生机勃勃的跳动。”
女鬼听了张陵的话之后浑身颤抖了起来，甚至连潘恨山在听到张陵的话之后都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所以你是打算继续当一个人还是当一个鬼魂？”张陵看到女鬼动摇了起来，提起法力质问了一句。
“可是。”女鬼再一次流出了眼泪，脸上出现了挣扎。
“我可以当那个代表公正的人。”张陵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两个女鬼去杀死那个人，但是如果不能消去两个女鬼心中的怨恨的话，她们又很可能变成恶鬼。
杀人不一定受罚，前提是你有一个合乎公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