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他不是一般的人。”李荣听到李杰话,他灵光闪,微笑着、嘀咕着。
李菲雅低着头解释着:“那药对清醒着的他没什么用,他会解。那时,我身上的药性也是他解掉的。
那时…那时,我辜负了爷爷,我不知怎么跟爷爷你说,那时他…他…所以我、我就……”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今后听我的安排就好了。”李荣在李菲雅不知怎么说下去的时候,伸掌示意她不用再说下去。
“那…那我们?”她们姐弟俩看着她们异常微笑着的爷爷,指着自己,疑惑道。
“你们按原来的生活方式来就可以了,其它的我来安排。现在他在哪里?”
李菲雅和李杰摇摇头。
“好了!你们下去吧!其它的我安排。”李荣恢复着板着脸的状态,手杖戳了戳地板。
“嗯!”她们姐弟俩点点头,起身,下车……
几天后,穿着丛林服装的周小白拎着一只兔子,出现在深林的城堡前,城堡周围依旧是寸草不生,除了耸立的城堡,就是耸立着的枯木和倒在地上的枯木。
周小白走到城堡门前的半人高的墓碑前,墓碑上刻着“挚友白狗小白之墓”。
周小白扫了扫墓碑上的尘土、拍了拍墓碑,沉声道:“小白,老伙计,我回来了。”
“你等一下我。”他微微笑了笑,走向那城堡的大门,推开,微微的尘埃味进入他鼻子内。
以前的他觉得这大房子是个大牢笼,而,他现在觉得这是他的家,一个属于他的地方,他在这很舒服、很舒心。
觉得有点呛鼻的周小白,反而收不住地微笑了起来,拎着兔子,双手举过头顶,鼻子深深吸了下气。
……周小白将宰好的兔肉和烤肉的用具,摆放在小白的墓碑前,坐在那,将兔肉架在烤炉上炭火上烤着。
周小白点燃一根白色的蜡烛,插在小白的墓碑前,从口袋掏出三根火腿肠,撕开包装,放在一个盘子上,将盘子放在墓碑前,抚mo着墓碑的字,低沉道:
“小白,这是你生前最爱吃的,你吃吧!”
……周小白在深林的寂静声中、自然声中,在曾经的“囚笼”中,他想了很多,他越想越心乱、越揪心,但他心中有了固定的想法或决定。
“小白,又要说再见了。”周小白亲了一口小白的墓碑,“再见!”
习惯了深林的周小白两手空空的再次离开那城堡、那墓碑、那寸草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