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与袁谭一起走进大帐,帐中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孙坚的脸上,孙坚一副虚弱地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诸位将军,孙某连番苦战,又兼诸事繁重,前些日子便有些不适,当时并未放在心上,而今竟成重疾,咳咳。”
“想孙某带病之躯,于王业能有何益?图添累赘而已。故而孙某特来向袁盟主与诸位辞行,讨董大业,就全仰仗诸位了!”
“孙太守乃是天下闻名的勇将,实力过人,竟然就这么病了,还真是稀奇啊。”刘岱似笑非笑地说道。
“就是,孙将军前日还好好的,去了一趟洛都,这就病了?”王匡扭头接口道,王匡上首的袁术站起身来,冷笑道:“孙将军之病症,本将军能医。”
孙坚面色不变,轻抚着胸口,病恹恹地道:“后将军说笑了,后将军又不是医者,何以医治我的病症。”
“哼,孙文台,若是依朝廷官制,你正是我袁术的下属,竟敢如此欺我!什么带病之躯!你匿了建章殿井中的玉玺,以为我等不知吗!你交出玉玺,病症自认好了!”
袁术以剑柄重重地敲击自己的座位,冷笑一声,直接喝破了孙坚心中之事。
孙坚眉头一皱,满面焦急地说道“后将军何出此言啊?孙某着实病重,岂是欺人。至于什么玉玺,末将更是不知啊,堂堂传国玉玺,又怎么会失落井中,将军可不要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就冤枉末将啊!”
“流言蜚语?若你果真清白,哪里来的流言蜚语?至于冤枉你,来人!”袁术高声叫道,数名全副武装的军士压着一个面容猥琐的士卒走进帐来,袁术将袍服的后摆一掀,慢悠悠地坐下,说道:
“你且对众位将军说说,你是什么人,都看到了什么,不用怕,有本将军给你做主,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猥琐的士卒佝着身子,一脸讨好地笑容,道:“小人,小人乃是孙文台将军手下士卒,前日在建章殿中,我等自井中取水,结果打捞上来一具女尸,那女尸身上系着个锦囊,里面有个小匣,打开一看却是一方玉制的玺章,此乃小人亲眼所见,绝不敢欺瞒诸位将军!”
各家诸侯都一脸冷笑地望着孙坚,孙坚勃然变色,抽剑指着那士卒,大喝道“混账东西!我不过因为你办事不利,责罚了你几句,你就心怀私忿,编造些什么玉啊金的陷害于我!欺我孙某无剑吗!”
“你欺我等无剑吗!”袁术站起一挥手,手下军士齐刷刷横枪指着孙坚,袁术怒斥道:“孙文台!速速交出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