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服众,因此两人共同统兵乃是最好的互补。
至于淳于琼会不会掣肘张郃,那就不用担心了。淳于琼虽然好酒、好面子,却不是心胸狭窄之人,若是张郃真的有能力,那折服淳于琼绝对是没问题的。
沮授在一旁轻轻摇着扇子,见淳于琼已走,开口感叹道:“反手之间,冀州军尽握将军手中矣!”
袁谭笑着回道:“先生见笑了。谭本来也想为先生封一个职位,只是先生依旧还是与闵纯一般的冀州别驾,若是再在军中任职颇为不妥。先生放心,只待过些时日,必叫先生做个真正的别驾!”
沮授面摇头说道:“这个沮某倒不在意。只是联络公孙瓒之事要尽快了。而今冀州军如此大规模的调动重组,一时之间战斗力已然跌入谷底,若是不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那冀州危矣!”
袁谭闻言回身走到主位旁,从桌案上拿起一份竹简转身递给沮授,笑道:“简直是天助我袁氏,这是方才送来的情报,先生看看吧。”
沮授不解其意,打开竹简细细阅读,旋即惊喜地抬起头,望着袁谭问道:“少将军,这情报是否可信?”
袁谭笑道:“放心吧,绝对可靠。”沮授以手拍额,感叹道:“确实是天助袁氏啊!没想到公孙瓒竟然撞上了前去与黑山贼汇合的青州黄巾,这下我们时间充裕多了!”
袁谭点点头,说道:“不光是多了准备时间,我们能做的还有很多。我已经传命下去,我们手中绝大部分的眼线探子都已经集中到公孙瓒与青州黄巾的战场和公孙瓒的老家北平。我打算再在军中募集精锐斥候,也全部派往战场。
到时候对于公孙瓒每支军队的战斗力、作战风格、强处与弱点、领兵主将乃至副将的性格特点,都必须打探的一清二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针对性地进行训练、备战,日后与公孙瓒交战才更有胜算。”
沮授双眼一亮,虽然他也很明白情报对于战事的重要性,但是像袁谭这种试图把情报优势发挥到极致的做法还是让他觉得耳目一新,不由得颇为期待。
沮授又想起另外一事,又开口说道:“青州黄巾一事倒是让我想起来,近来越来越多的青徐黄巾流窜到冀州境内,他们有的前往投奔黑山贼,有的则寻地占山为贼,还有的四处流浪。而今冀州各处军备松弛,若不早做处理,恐怕为祸不小啊!”
袁谭点点头,说道:“这些情况我也颇有耳闻。不光黄巾军,冀州境内的黑山贼更是渐渐坐大。而今冀州军刚刚重立,这些人正好给我们的新军用来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