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足账册记录的三成了!而今两家合兵一处,兵力众多。主公改一日两餐与一日三餐,又加强了伙食水准。现在这么大的粮草亏空,若是起了战事,运输损耗之下,怕是难以长久支撑啊。”
说到这里刘备忍不住说道:“真不知这韩馥以前是怎么治军的,这样的人竟然也能成为一州之牧!”
逢纪习惯性地轻捏胡须,开口道:“昨日我们路过邺城大仓,里面也根本没有多少粮草了,若是像在渤海一样招徕流民进行安置,怕是没可能再提供军粮了。”
袁谭眉头一皱,问道:“一两个月前便是冬麦收割的季节,邺城大仓没有粮食?”
逢纪苦笑道:“冀州吏治之腐败,堪称令人咋舌。而今恰逢乱世,粮草可以说是最紧俏的货物,怕是那些赋税一征收上来,便被各级官吏倒手卖给各大世家了——我看韩馥也未必没插手这无本的生意。”
袁谭心中无语,对于韩馥的昏庸无能他早已是习惯了,因此也就不觉为异了。想了想开口问道:“军中伙食标准绝对不能降低,安置流民的事务也不能停。玄德,你对比这两日的伙食估算一下,营中粮草还能支撑多久?”
刘备心中估算一番,开口道:“最多也就十个月上下,再多也绝对多不到一年。”
袁谭不由得捏了捏额头,堂堂冀州军大营,竟然连一年的军粮储备都没有了。这可是号称天下之重资的冀州啊!
逢纪愕然道:“全冀州的军粮储备加起来不到一年?这…以冀州以前的赋税来看,岂不是说我们每次出兵打仗都得受粮草的掣肘?”
众人面面相觑,袁谭摆摆手,沉声道:“无妨,我与我父早已制定好屯田之策,日后冀州无论是粮食产量还是赋税收入都会翻上数倍不止。只要撑过这一季,日后再也不必担心粮草的问题。只是眼下来春便要用兵,我们必须有充足的粮草储备。
这样,元图先生,过些时日,你带人把军中粮官、邺城大仓各级官员的家都给我查抄了!上一季的粮食他们未必已然出手了,即便是出手了,也要报卖的的钱财给我抄出来!还有那个韩馥家,你让我父亲给朱汉透个意思,是让他为我冀州出点力的时候了!若是抄不出粮草,我们暂时也只能去找世家购买了!”
逢纪拱手称是,然后便与刘备退到一旁。袁宇上前恭声说道:“主公,末将与刘将军一起查验仓储之时,发现了一批重甲、大戟,不知是何任将校遗留下来了。我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这批重甲颇为坚固厚重,而那些大戟除了落了些灰尘,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