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诗漫还发现,于灿写的字非常的好看。字体大小正好,带着几分龙飞凤舞的放荡不羁。只是看着于灿写字,就非常的让人有欣赏艺术的愉悦。
写完之后,于灿把纸张交给了甄诗漫。
甄诗漫望着纸上的东西,果然都是中医药材的名字,只是上面的一些中医药材的名字,甄诗漫听说过,一些名字晦涩难懂。
“这是什么?”甄诗漫拿着纸张,不解的问道。
“治疗你生理期的中药,服用方法我也写在上面了。喝上一个星期,注意休息,你生理期的毛病就全都好了。”于灿淡然的说道。
“真的假的?这可是治病的药,你不能乱说啊!”甄诗漫半信半疑,毕竟于灿先前准确的说出了她生理期的问题,如果没点能力,于灿怎么可能说的那么准确。可于灿实在太年轻了,只是个学生罢了,他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呢?
“我会无缘无故的害你吗?”于灿反问道。
“不会……”甄诗漫把药方收了起来,生理期的病症让她太难受了,听到于灿说的话,她已经差不多相信了。等到下班,甄诗漫决定去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于灿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让甄诗漫自然而然的觉得相信他不会出错。
“现在可以相信了我了吧。”于灿无奈的问道。
其实这个药方,是在小灵山上,一本医学古籍上看见的。于灿还记得药方,要知道,那本医学古籍是流传很多年的孤本。只有老头子那里有,更不用说这个药方的价值和珍稀性了。
多少女性生理期痛经,要是这份药方传出去,绝对可以发家致富。
不过于灿并不在意这些,他只希望甄诗漫能够相信他说的话。
如果甄诗漫还不相信……于灿的眼睛里有着一丝煞气聚现。
“可是……”甄诗漫第一次碰见这种学生,神秘莫测,好像真的无所不能。可他只是个学生,怎么能跟其他学生不一样呢?
如果其他学生有不服气的,甄诗漫要怎么跟那些学生交代?
难道说,甄诗漫告诉那些学生,是于灿给了她治疗生理期痛经的药方,她才会对于灿格外优待?
“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还有不到半节课的时间。”于灿看了一眼甄诗漫办公室墙上的钟表时间,说道。
于灿的语气已经变得冷冽下来,若是甄诗漫再缠着不放。
那么于灿就要让甄诗漫……
说完之后,于灿也没有理会甄诗漫,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你……你……你这个学生怎么这样啊!”甄诗漫喊不住于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于灿离开办公室。甄诗漫气愤的跺了跺脚,于灿真的是个让她很无力的学生。
……
邹阳带着跟班在医院,做了一些身体检查,还好只是轻伤。
医生问他怎么弄得,邹阳好面子,哪里会说是被人打的,死撑着说是自己下楼梯没注意摔得。
买好药,邹阳带着跟班离开医院。
“邹少,不知道能否借一步说话?”刚走出医院,就有人拦住了他,客客气气的问道。
“你是谁啊?”邹阳不耐烦的看着这个青年男子。
“我叫贝献,来自沧海宗。”青年男子说道。
“沧海宗?你算命的?”听到青年男子说自己是某某宗派出来的,邹阳就不自觉联系到了路边一些摆摊算命的人。
好多摆摊算命的说,自己是某某道观的,某某宗派,某某庙里的……
“邹少跟我过来,不就知道了吗?在青松市,难道还有谁敢对邹少真的不利不成?”叫做贝献的男子问道。
“那是。”邹阳立马得意起来,邹家在青松市跺跺脚,这个城市都得抖三抖的。邹阳带着跟班,和贝献朝着医院旁边走去。
在那个巷子里,还有两个男子等着。
见到对方是三个男的,邹阳也很谨慎,只是站在巷子口,让贝献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
“你身上的伤势,是被于灿打的吧?”贝献明白邹阳在想什么,他对这个并不关心。贝献瞅了瞅他的后背和手里的药,问道。
“你怎么知道?”邹阳皱了皱眉问道。
贝献没有回答邹阳的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可以帮你报仇。”
“你帮我报仇?我需要你帮我报仇?”邹阳冷笑着问道,他认为对方就是来嘲笑他的。
可是看贝献还有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好像不太好招惹,就没有语气太嚣张。
“于灿不是普通人,你就算找所谓的社会人,也拿他没办法。”贝献说着,伸出一根手指,然后轻轻按在了墙上。
邹阳和他的跟班看着贝献的动作,他们都想知道,贝献这个古怪的动作,是要干嘛?
咔咔咔……
贝献脸上挂着淡笑,手指轻轻的动了起来。
邹阳和他的跟班脸色都变了,因为贝献脸上笑容非常的轻松,被他手指按压着的墙壁,却在破碎凹陷进去。
这怎么可能?
无数个问号,充斥在邹阳和他跟班的脑袋里。
很快,贝献的手指在墙壁上戳了一个窟窿。稍微用点力,这块墙壁可能就要被贝献给戳穿了。
有个男子给了贝献一张纸巾,贝献擦拭着手指上沾着的灰土,微笑看着邹阳。
他知道,邹阳一定会答应他说的话。
邹阳和他的跟班伸出手,摸索着那个被贝献用手指戳出来的洞。
坚硬,硌手。
邹阳挥起拳头,对准那个位置砸了一拳,用的力量不算大,可是却非常的疼。邹阳一阵呲牙裂嘴,这块墙壁是真材实料的,绝对你不是豆腐渣工程。
这个叫贝献的青年,是个高手!
邹阳的眼睛亮了起来,若是贝献真的可以帮他出手,岂不是能够让于灿屁滚尿流!
“你为什么要帮我?”邹阳并非是饭桶,他警惕的问道。
“因为我们沧海宗和于灿有点矛盾,如果我们直接报上名头去找他,他一定会逃走。”贝献自傲的说道:“像我这种高手,沧海宗多得是。”
邹阳看了看贝献身边的两个男人,的确非常像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