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从小到大都是,所以我一定不会有事。
长长吁出一口气,白晓鸥低头看了看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那是一块白色的玉佩,小巧玲珑而又晶莹剔透,对着灯光看的时候,中间隐隐约约有个繁体的白字。爸爸说这玉佩曾在庙里受过百年的香火,长年佩戴不仅有益健康,还可抵挡邪气。
白晓鸥不信邪,但因为自出生便戴着这玉佩,渐渐就成了习惯,若哪天把它拿下,倒真感觉缺了什么似的。
正想着,婆婆推门进来了。
“晓鸥,开始阵痛了吗?”
白晓鸥摇了摇头,从打上催生针到现在也有将近半小时了,怎么一点感觉没有?
“奇怪,刚刚那医生不是说打上一会就会阵痛吗?难道药拿错了?”婆婆皱眉嘀咕着。
“妈,您别乱说,让医生听见会不高兴的。或许过会会疼呢。”
“不行,我去问问医生。”婆婆不放心,转身又出了病房。
十分钟后,刚刚打针的护士和医生都赶了过来,两人看了看吊瓶,又检查了下白晓鸥的肚子,见一切正常,虽觉的有点奇怪,可也没看出异常。
“阿姨,您媳妇一切正常,再等等吧,有的产妇对催生针是迟钝了些,这都不影响什么。”
“那这什么时候才能生啊?”
“这吊瓶都打了三分之一了,最多一半的时候肯定要开始了。我们一会再过来,”
半个小时后,白晓鸥依然没有反应,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是异常的安静。
一个小时后,催生针吊瓶全部打完,白晓鸥已经淡定的睡着了。
下午三点半,白晓鸥睡醒,医生从新给挂上催生针,临走时满眼的狐疑不解。
下午五点半,第二瓶吊瓶结束,白晓鸥接过老公带来的晚饭,满意的吃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八点,也就是农历七月十四日,医生无奈的给白晓鸥人工破了羊水,同时又打上了催生针。
中午十二点,宫口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开的痕迹。
晚上六点,一切如旧。
这时,白晓鸥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喂,晓鸥啊,爸爸已经坐上火车了,但最快也要明天到,你一切正常吧?”
“一切都好爸爸,现在还没反应呢,您路上慢点。”
“那就好,那就好。”
医生办公室里,白晓鸥的婆婆牛玉兰焦急的动了剖的念头。
“您媳妇的一切情况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