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婉这几天心情真的是超级郁闷,先是好端端的被人控告说是三年前在滑雪场殴打一名外地女子,导致其不治身亡.........
她想了好久才想起这么一档子事来,但是那事当时并不怨她啊,明明是那女的先撞的她,而且还把她一颗大门牙给撞掉了。她抬手摸了摸嘴巴里后来装上去的一颗假牙,心想,这事摊谁谁都会发火吧,再说了,当时打人的又不止她一个,早就分手的姓秦的那小子就是其中打人最厉害的一个。
不过她记得他们离开的时候那女的明明还活着呢,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
谢玉婉她爹,谢荣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以为什么事都没发生吗?三年前胡胖子给我打电话就说人是被你们给打死的,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悄悄给处理掉。这还没算完,但凡他有事需要帮忙的,我还得帮。你看看你从小到大给老子惹了多少事?啊?”
谢玉婉抬头,“胡胖子就是那个滑雪场的老板?他调查我?”
谢荣鄙夷的轻哼了一声,“哼,还用人家调查?姓秦的那小子那么张扬,走在外面都恨不得把他爹的名字挂在脖子上,我是不是跟你强调了好多遍,不要跟他混一块,不要跟他混一块,可你这猪脑子就是不长记性。”
在她妈的暗示下,谢玉婉不敢跟他爹抬杠了。毕竟这是她爹,出了事她还得指着他来抗。
后来谢荣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想给谢玉婉免了刑事责任,但是因为证据实在太硬,再加上不知抽了什么风的胡胖子和几个滑雪场的员工作证,想免刑,看来并非易事。
而这边事还没完,他家祖坟却又出了问题......
谢荣跟律师交代完谢玉婉的事情,就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了一百公里之外的老家祖坟。他到的时候,他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已经皱着眉头在那站了半个多小时了。
“好端端的怎么说塌就塌了呢?”谢荣下了车看到祖坟的那片土地,简直是目瞪口呆。偌大的一块坟地,本来修建的非常整齐而肃穆的,现在却平白无故的陷入地下足足有两米的深度......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妹妹看着他撇撇嘴,问,“大哥,最近你有没有做到过什么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什么意思?”谢荣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弟弟和妹妹看向他的眼神,好像他应该要做个怪梦一样。
谢荣的弟弟扭头看着塌陷的坟地说,“我跟小妹这几天都梦到了爷爷和父亲,怎么大哥没有梦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