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几声,骂骂咧咧,
“王景行,你可真是老大,真当老子是来侍奉你的,你想咋滴就咋滴,老子还不干了。”
度娘更着急了,抱着夏竹猗的手求道,,
“夏姑娘,您别这样,都怪度娘不好,是度娘给您说错了时间,大人他们有急事就先走了,我们现在骑快马还能追上。”
度娘想起今早王景行发现夏姑娘不再客栈,问了一下她去的方向,那脸黑的就跟锅底一样,直接吩咐出发。
夏竹猗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想到王景行虽走了,道还留了个度娘在这里等着自己,他心中冷笑,“是呀,只有丫鬟等主子的,哪有主子等丫鬟的。也怪自己没先向主子请示。”
几经折腾才租好一匹快马。二人共骑一骑,快马加鞭追了上去。
豪华马车还像以前一样不紧不慢的走着,可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车内那人冷冷的气息。
车内小桌前的书翻开的那一页,再也没有翻动过。
王景行挠着手背上被蚊子咬肿的红包,心里有些委屈起来:
天天都给自己熏蚊香,给自己送驱蚊精油,一到这渔阳县魂就被勾走了,为个不相识的人和自己赌气,连着日常做着的事儿都给忘了。
更可气的是她那么爱睡懒觉的人,竟然一大早起来去见她恋恋不忘的老朋友。
王景行习惯所有人都以他为中心。容不得他眼皮底下的人还为别人花心思。
擅自行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夏竹猗从来没骑过这么快的马!坐在度娘的背后感觉被颠的五脏六腑就要翻涌而出,两个大胯已经磨的锥心的疼。火辣辣的太阳就在头顶照着,肚子饿快要痉挛,她感觉自己就快撑不住了,要一头栽下马去。
连带着对王景行的怨气又深了一分。
终于在下午两点多追上了马车。
“停车!停车!”
远远地,背后传来那女子熟悉的叫喊声,声音越来越近。不待吩咐,武安赶紧勒停了马车,心里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一匹快马瞬间飞驰到豪车旁边。度娘翻身下马扶着夏竹猗下来,正在这时就听见车里传来一句冰冷的斥责。
“谁让你停的车?你们怕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了!”
……本来就一肚子火,这火上浇油的话,夏竹猗一听那火蹭的一下就燃到了最大,再也灭不掉了。
武安也很无奈啊,重新拿起缰绳准备驱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