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你要干什么?松手!咳咳……你疯了?王景行…..放开我!咳咳…王景行!松…开!”
像个脆弱的小鸡仔在狮子嘴下的无力挣扎。
不过瘾,王景行嘴角的笑更浓了,眼睛更加赤红,指节都范了白。
夏竹猗脸上由红转紫,额角青筋暴凸,脚下又蹬又踢,爆发出所有力气捶打撕挖那只铁钳,恐惧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指甲深陷肉里,铁臂上一条一条的血槽,沁着血珠汇成血滴滴了下来,更加刺激着杀者的理智。
脖子疼的要炸断了,夏竹猗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心里叹息,这一年没白来,。
破罐子破摔。
夏竹猗闭上眼讽刺一笑:
“身份地位算个屁,你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老子心里就是看不上你,老子灵魂就是比你高傲,咳咳……你杀得死我的肉身,杀不了我的灵魂!杀得死我的肉身,杀不尽千千万万个鄙视你们剥削者的灵魂,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对不服你的妄动杀念,正说明你内心的脆弱,你高傲自负得几乎自卑!杀啊,杀得净天下的看不起你的人!
……
心一抽一抽的疼,眼里血色消失,被一片灰白代替,王景行扯着手中的人一把丢了出去。无力感渐渐洗遍全身,十八年的骄傲被打得支离破碎,身体仿佛被掏空一样,无力靠向车边,我真有如此不堪?
夏竹猗摔的五脏六腑都要断了,绝后重生,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麻木冰冷的身体和高度紧张的思绪还没释放。一咕噜爬起来,发现车外跪了一排排的人,一片静悄悄。
每个人都震惊无措的,惊吓的不轻,不知主子会如何,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浑身都疼,夏竹猗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盯着那豪车,一阵狂笑,呸了一声,转身朝来时的路走去,潇洒不回头。
良久,车内王景行,都终于冷却了一些。
不管夏竹猗出于何等居心诛心,如何刺激他,用行为道德去征服灵魂,这个永恒的话题确实还需要他这个年轻人好好的去践行!这不,不过被人刺激了几句,就如此失控,果然道行还不够啊。
他平静的放下袖子,掩去手臂上那一条条触目的血槽,平静的吩咐武安进来收拾残局,平静的发落度娘的罪责,擅自做主揣测主子,以后不要再跟着他了。
度娘委屈的有千言万语,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泣,却还是不敢辩解,一个闪身消失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