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懒一点,嘴都不用自己张,身后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姐,会一点一点喂你。周一粲一开始显得很不习惯,让人家如此侍候,真是作虐啊!可一看周铁山吃得有滋有味,就连服务小姐半露的酥胸贴他脸上,也不脸红,也不避讳,该怎么吃,就怎么吃,很享受。她心里就不舒服了:我怎么总也脱不了小家子气啊,不就吃顿饭吗,瞧你紧张成这样!还有,到了这时候,她也算明白,今儿这场面,多多少少,周铁山有出她洋相的动因在里面。
想到这层,她索性就放开了,把自己交给两位小姑娘,任由她们喂她、服侍她、折寿她了。
菜过两道,服务小姐捧来两杯冰镇洋酒,不是XO,口感要比XO软得多,味道也相对清爽一些,周一粲呷了一口,感觉很舒服,心想定是酒店调酒师自调的。因为前两道菜都是大补类,周一粲感到身上有点热,加之两位小姐软绵绵的身子不时要蹭向她,虽是女人,但她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绯红着脸,半真半假地道:“周老板不愧是精英中人啊,会享受,今天我算是学习了。”
周铁山一点儿不在意她话里的意思,借着酒劲,开始实话实说了:“咱们谁也别在拗口了,我早就说过,几百年以前,咱俩是一家,你也别笑我没礼节,我是个大老粗,粗惯了,还是觉得叫你大妹子爽口。”
“难得抬举,难得抬举啊。”也不知为啥,周一粲心里那道防线慢慢就松动了,你还别说,松动下来的感觉真是不一般。
周铁山接着道:“不瞒你说,今儿个请你来,还真是有事儿。”
“哦?”周一粲抬起了头。
“你也别紧张,还是那桩老事儿,河化的事。”
“老事儿?我咋没听说?”周一粲故意道。
“哎哟我的大妹子,你就甭装糊涂了,河阳谁不知道我周铁山要收购河化,你再装,这饭就吃得没意思了。”
“哦,是这事啊,你不是早就在收购吗,今儿咋又想起跟我说了?”周一粲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口气。
这口气让周铁山犯急,没假思索就说:“你别提这事,再提我就一头撞死。”
“别别,你撞死了,我可担待不起,河阳还指望着靠你周大老板奔小康呢。”
“看,又来了是不?说好了不能挖苦我,你要是再挖苦,我就真从这楼上跳下去。”
两个人互相斗了一阵嘴,该发的牢骚发了,该挖苦的,也挖苦了,周一粲心里,算是多少找回了一些平衡。其实这两年,她最最恨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