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服,裴谢堂闯进来时,他正在更衣,摆摆手让婢女下去,他在裴谢堂身边坐下:“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看上温宿了,要在他跟前好好露个脸。”
“我看上他还不如看上你。”裴谢堂哼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他们仗势欺人的样子,想要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我是没有请帖,但你肯定有,你带我去。”
说罢,将发生在谢家的事情简单的说了。
高行止听得蹙眉:“谢依依平日里看起来温柔端庄,想不到背后是这般恃宠而骄。你那婢女怎样了?”
“还在屋子里哭呢,你动作快点,我收拾妥当回去接她。”裴谢堂气得连连砸桌子。
高行止啪地一下展开自己的折扇,闻言哭笑不得:“姐姐,你这是有求于我,怎的说话这么不客气?算了算了,你现在就是我祖宗,我懒得跟你计较。”
裴谢堂嘿嘿笑:“做你的祖宗还是算了,你家那些祖宗,如今个个都在土里呢,我才不想去。”
高行止脸色一白,仿佛裴谢堂触动了他什么心事,竟没再反驳,反而撑直了身子:“说说看,你想要个什么式样的宴服?我那泼墨凌芳里还有不少成衣,都是为京城一些达官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定做的,应该有你能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