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释,看着下面递过来,此次姬康征讨拖布达部落的绢帛后。对相国高民说道:“寡人听闻现在的辽地,是一个年仅七岁多的小儿当家,可有此事?”
相国高民忙道:“大王,现燕国辽东、辽西两郡,被燕王给予了公子姬康做为采邑。确为一个七岁多稚嫩孺子。”
箕释眼睛一亮:“相国,以你之见,我国可有机会收复我箕国番汉等地?”
高民眉头微皱,想了下:“大王,不是没有机会。现辽地与东胡、高句丽等国摩擦不断,现东胡老单于病重,接替者大王子忽必答野心勃勃。而高句丽国主朱琮,亦是不甘居人之下之人。
以臣之见,未来东胡与高句丽两国,必然会与辽地产生大战。待那时,就是我国收复番汉等地的最佳时机。”
箕王箕释哈哈大笑:“相国之言,正合寡人之意,我等就静观其变吧!”
而此时的燕国朝堂,也为此次姬康征讨拖布达部落之事,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大王,现今赵国在代郡和南部河间一带,对我燕国虎视眈眈。我国应集中全力,才能应付赵国对我国的军事压力。
而今辽城君姬康,擅自用兵东胡,掠其民数万。一旦引起两国兵戎相见,非我燕国之福。请大王下旨呵斥之,并派使者前往东胡给予解释。”
亚卿粟腹站出来,慷慨而道。
长大夫将卿,忙站出来道:“大王不可,此次辽城君征讨之东胡拖布达部落,十几年来掠夺我燕国子民、财物无数。辽城君此番做为,亦是不得已为之,望大王明鉴。”
朝堂之上,顿时又喧哗起来,两边人马你来我往争论不休。
武成王叹了口气,心道,这个王孙姬康在那里都不安生呀!
把目光又看向了左边,闭目养神的相国公孙操,缓缓说道:“相国,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公孙操缓缓睁开了双目,看了喧哗的群臣一眼,整个朝堂顿时安静下来。
上前躬身对武成王说道:“大王,依臣之见,此次辽城君姬康征讨拖布达部落,正如长大夫将卿所言,为不得以而为之。
想那拖布达部落,长期袭扰我燕国边郡,可谓我燕国大患。现辽城君拔之,乃大快人心之事,何罪之有?再说,现今东胡老王已病危,尚自顾不暇,何来兵戎之事?”
武成王听罢,点点头道:“相国所言,为老成之言,正合寡人之言。此事就此作罢,众臣不可再提。”
在辽地的姬康,根本没时间,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