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而且什么“再见”啊,不是已经再也见不到了吗,矛盾,自相矛盾,自己是在期待着什么,能够再一次见到她,那个已经不是人偶的少女?
正在崩塌,这具庞大如要塞的尸骸正在步入废弃物的行列,这里即将成为巨大的墓场,在还没有被掩埋之前,必须要逃走才行。
“……………………………”
看着刺入中枢的长剑,没有想要取下的行动,少年张开口是想要说一些什么带着留恋性质的话,可是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说一些什么,沉默,在需要逃亡的途中,少年陷入呆滞不动的状态。
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回忆和留恋之外,什么都带不走。
对方在自己的记忆中存在着,这样安慰自己的话还要再说几次才够?
转头离开,没有一步三回头,没有停顿不前,因为早已经决定要走了,已经决定的事情要做完才行,决定要帮助的对象,要帮助到最后。
……
今天、没有名字的生物消逝了,作为只有一只、没有种群存在的生物,它所期望的死亡终于来临,从死寂世界的痛苦中解脱。
它是否有遗憾?是否对那位少年有着异样的情感?都已经没有意义。
不过作为故事的最后,见证完它生命最后一刻的少年会一直铭记着那位曾经是人偶的少女的存在,直到此身消亡。
……
盗贼在要塞般的座头鲸中得到了财宝,白发少年似乎收了一个小弟,莲怜得到了体验力量的机会,秩姬得到了雪邪的答复,而作为主人公的束发少年,夕仪得到的是一段回忆,失去的是大约半年份的寿命。
总之一切十分可喜可贺的结束了,在要塞鲸的体内进行着被尸骸潮流追赶的大冒险,现在宣告结束。
但是那个生物到底叫什么?没有为它取名的人,要塞般的座头鲸,只不过是比喻罢了,连其本体都没有完全摸清,知道的不过是如同盲人摸象的一角罢了。
……
自己是否不幸?靠在墙角,望着纯白之色的天花板,带着兜帽的男性正在想着这个问题,喉结上下滑动着,有点渴了,但是没有动作,还是盯着纯白之色的天花板。
名叫晖的青年推开这个仿佛封闭多日已经产生异味房间的大门,对那位坐在墙角,带着兜帽的少年发出邀请。
“有兴趣加入我们吗?据说有信仰的话,人会变得幸运一些,名叫天父之人会赋予我们健康的身体和正常的精神,多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