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的身前,一个带着无比懊悔的声音响起:“席恩牧师,请您救救我的儿子,您把他救活后,我绝对会把他禁足在家里!一定不让他再到处乱走了!”声音落下,这个中年男人直直地跪了下去。“我犯下了巨大的罪孽,但是我的罪孽和孩子无关啊!”
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悲苦痛哭,席恩牧师幽幽地道:“镇长大人,你再仔细想想罢!怎么会和孩子无关呢?”他回忆起了那个戴着蓝帽子的少年,苍老的面孔皱起,那宛如刀刻一样的皱纹纵横交错着,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他苍白得近乎虚弱的手微微颤抖,再次落在了比萨的后背上。
地上,比萨趴在那里,似乎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他后背上的狰狞伤口正冒着黑血,格外恐怖。
那是被森林狼抓出来的伤痕,席恩牧师没有想到,连圣水都压制不住伤口的恶化。
难道那森林狼的爪子上有毒吗?
老牧师用手抚过他的伤口,只见一股醇和的白光掠过,融进到那恐怖的伤口之中。
一股黑血再次从他后背上的伤口喷射了出来,渐渐地,黑血流干,接着流出来的,是暗红色的血液。
“算是救过来了。”老牧师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着那中年人由悲转喜,他缓缓摇头,说道:“一切早已经注定!”说完,他拖着苍老的身躯,走出了城堡。
……
当第一支箭射出来的时候,奥尔完全没有做出防备。
所以,那支箭正中了他的后心。
那铁箭头深深的陷进了他后背上的肌肉里,他只感觉那冰冷的箭头快要擦到自己的骨头了!
奥尔回头,看到二层梯台上有一个黑脸武士正举着弓,他的弓弦还在犹自震荡着……但他也只来得及同那黑脸武士对视一眼,就不得不掀起了地面上的地板,借以抵挡接下来那宛如风暴一般的箭雨。
数十名弓箭手齐射!
箭雨破空声撕裂着在场观众的耳膜,反应快的人已经找到了掩体,躲到了后面。
那些弓箭手终于把自己箭袋里的箭射光了!
整整十轮齐射!
数以百计的铁脊箭从天而降,在这么短的距离之下,任何一个敌人在箭雨中心都会被射成刺猬!
然而,他们面对的,并不是普通的敌人。
任谁也想不到,那个长发男人在箭雨中活了下来!
只见他举着那已经被射满了的木板,犹自左右虚晃,似乎还在惧怕着有暗箭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