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教育这方面,他知道该怎么让孩子规避恐惧心理,“弗兰克叔叔,”桑迪只认识他,“我们在这里!”他对门口忽然出现的弗兰克大声打招呼。
说完他很是不好意思地看着身边的光头。
是的,光头就是流浪武士,过了五年,他依旧没有长出头发。如果是朱天在这里的话,肯定会感慨说道:“原来这个世界上也有核辐射。”
桑迪的蓝眼睛很大很清澈,流浪武士很难不注意到他的蓝眼睛,“小鬼,你看什么?”他冷冷问道。
桑迪挠了挠脑袋没有说道,光头旁边的讨厌鬼则是笑道:
“他在暗示你给他的弗兰克叔叔让座呢?小孩子,总是喜欢和他熟悉的人坐一起。”
流浪武士愣了一下,看着那双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很不情愿地抬起了屁股。
顿时,圆周四周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当他们看见流浪武士又找一个座位坐下后,瞬间又放松了下来。
不由得他们不担心,这位可是一言不合就拔剑的主,五年下来,不知道有多少倒霉蛋死在那柄细刃长剑之下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不是很适应流浪武士的作派,可是当他们见证了上百场的决斗之后,不适应也强行适应了。
这并不是说佣兵们绝对流浪武士会对一名五岁小孩动粗,倒吸冷气这个动作只是他们看见流浪武士站起来的条件反射罢了。
曾经的佣兵团长,目前的教堂武技指导老师弗兰克坐在桑迪旁边时,意味着饭席正式开始。
佣兵之间没有任何的话题可聊,除了打架就是女人。五年以来,有了流浪武士这个超强战力的加入,一切任务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捏来。
对于皮克来说,他也是对佣兵之间的话题没有多大的兴趣,与他们谈女人和打架,倒不如给桑迪叉两猪蹄实惠。
佣兵的酒桌上不免充斥着大量的污言秽语,“小夜莺是啥?”桑迪问他爸爸。
皮克想也没想,就说道:“是一种飞翔在夜里的鸟。”他当然不会告诉桑迪那是一群出卖一夜爱情的女人。
“挂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去世了。”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什么是去世了?”
“……”皮克将嘴里的青菜咽了下去,制止了佣兵的喧闹,“你们说话都注意点,这里还有小孩呢!”
蓝帽子先生的话依然管用,所有人噤声。
桑迪惊奇地看着这一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