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千不该,万不该,你一篇《红酥手》提于沈园,才惹下了我的万千愁绪。”唐婉掩面泣诉。
陆游见唐婉哭得伤心,本欲上前安抚,但是碍于礼法,又不得不止步,情急之下,他慌乱说到:“婉妹,那都是我的真心话,自你离我而去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你的冷暖,夜深人静之时,每每提笔写下对你的思念,但又无奈礼法,只得付之一炬。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你那时已为人妻,纵我有万般情愫,也不敢当面于世人言说,若不是沈园中你那一杯酒,我怎会有胆量提下那一首《红酥手》。”
“一面是深爱之人的苦诉衷肠,一面是合姓外子的深情厚谊,你可知我一个弱女子,怎能堪此两难重压,有此信念,我既无颜见你,更无颜面对士程,唯有了结性命寻求解脱。
哪怕时至今日,纵使你将我的魂魄贴身保存,我也没有勇气现身来见你!”唐婉说着,越发的伤心,本来并不清晰的轮廓也更加虚无缥缈起来。
“婉妹,你莫要如此,我前不能待你如初,后又葬送你的幸福,一切罪过皆因我而起,你万万不可以此为念,平白伤了自己的身子啊!”陆游慌乱言到。
唐婉自知情绪激动,便很难再继续保持现身的形态,于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止住了哽咽言到:“也罢,说是不见,但今日你我还是见了,我终究不能看到你命在旦夕却袖手旁观,我想事到如今,你也应该猜到了,这位自称是佳梦真人的,究竟是谁了吧!”
陆游闻言,这才从往日的回忆里跳了出来,他大惊言道:“难道是他?!”
唐婉道:“是的,他就是你平等王府的掌事阴差——曲振东!”
听了唐婉的话,陆游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看着倒地晕厥的佳梦真人不住的摇着头说:“怎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婉哀叹道:“哎!这个人本性不坏,尽管三魂是修复的,但他毕竟还是那位深明大义的解放军战士,是非曲直他是清楚的。
也正因为如此,当他成为了阴差,见到这世间更多的不平之事,才会逐渐对天道产生怀疑,再加上他体内秦桧三魄推波助澜,这才走上了这逆天的不归路。”
“终究还是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