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次像她提亲,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拒绝。
他坚信苏陵陵一定会回来的,那么坚强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消失呢。
想的太多,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到再次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晚风拂柳,流星坠落,一切没的妙不可言。
正是宴会的好时候。
武林盟主一直没有款待大家,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朝廷的人也来了,决定在广陵最好的酒楼设宴,款待大家。
很多人都受邀了。
广陵依旧繁华,没有因为那天的屠杀减少一点,说到底那群人只是一小部分的人罢了。
阿瓷漫漶心事的穿梭在人群中,再也没有初次来的好奇和激动,现在她的只有满腔的忧愁。
愁,本是离人心上秋。
不知道那边的人来了没有,但是不论怎么样,她还是得去偏远的郊外,等待着局中局的到来。
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破坏这次的宴会,所以只好先相信宋临照。
独自站在郊外,面对着月亮,阿瓷不禁想,当时貂蝉拜月,是否和她现在一样的心情。
她现在也是走投无路只能靠这轮生存多少年的圆月亮保佑,保佑那个人平安无事,保佑自己没有拖累他。
一个人最大的成功不是经历多少事,成为什么人,而是不做被人的累赘,至少阿瓷现在是这样想的,不想齐凤栖为自己所累。
晚风从温柔变得冷冽,阿瓷觉得自己身上都被吹了冷了,终于看见不远处的树枝动静,闭上眼睛侧耳倾听,朝着暗处摆出来五个手指,意思是准备。
等到远处飒飒风越来越近的时候,阿瓷深吸一口气,看着降落下来的身影,恭敬的朝着那个人的一附身,行礼。
“主上。”
本来阿瓷和宋临照是准备演戏看他们什么把戏的,但是来人明显不打算演戏,大晚上的不穿夜行衣而是一身白衣。
“谁是你主上。”声音好听的如同河边的青草,让人不自觉的放松自己。
阿瓷皱眉,抬头就看见一张美丽到雌雄莫辩的面孔,但是他喉咙的喉结明显出卖了他的性别。
那个人皱眉好看的剑眉不耐烦的看着阿瓷。
“说吧,宋临照呢,我可没心思和他玩什么把戏。”
阿瓷心中一跳,他知道宋临照就在暗中,心中有个不好预感,好像自己有促成了什么坏事一样。
身后传来压迫感,阿瓷看过去,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