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打开门的一直没有关上,屋内传来一个女人懒洋洋的声音:“谁呀。”
阿瓷闻言止住了脚步,这个声音何其的熟悉,好像就是那些欺负自己和娘亲人的其中一个。
慢慢的转身看见一个人女人靠着门边,身上穿的还是里衣懒懒的打着哈欠看着阿瓷这边的方向。
阿瓷看见她顿时想起来那些嗤笑自己的人,就有她一个,她最经风头正盛,但是离花魁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那个人看见阿瓷先是一惊,随后是不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阿瓷啊。”嗤笑着,脸上带着轻蔑的神情,看着阿瓷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阿瓷朝着她咧嘴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那边的人却更加变本加厉了,以为阿瓷是害怕:“你出去的时候我们可都是你得在外面干一翻大事,或者攀一个大树才回来,我还以为你不需要这间了,所以..呵呵呵...”说着掩嘴笑起来,格外的猖狂。
那个汉子看见这个样子悄悄退下去了,他想了想还是先找老鸨子过来吧。
阿瓷脸色白了白,那个人慢慢的从门上起来,走进阿瓷,看着阿瓷狼狈的样子又掩嘴笑起来。
“呵~我出去怎么样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回来怎么样又和你们什么关系,你不是喜欢这间房子吗,我让你。”阿瓷也是在此刻下了什么决心,抬起来自己的头颅,心中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不可以,但是此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愤怒战胜了。
她相信了命运,她对抗不了命运,她只能认命,也许属于她的命就是在这勾栏院里,寂寥的过一生吧。
那个人看着阿瓷神气的样子有些呆,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候院子门口又来人了。
接着就看见老鸨子扭着腰一步步的走过来了了,笑的花枝招展:“哎呦~阿瓷,你可算是回来了。”
阿瓷看着老鸨子,也笑着靠近,老鸨子有些诧异阿瓷给她笑脸了,以为阿瓷是想要一间房间,她都想好了怎么和阿瓷说要房间必须伺候好别人才行。
但是没有想到阿瓷一开口就让她震惊了:“妈妈~你之前不是说只要我愿意,花魁的位置就是我的吗,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数。”笑的一脸的献媚,阿瓷从内心讨厌现在的自己,厌恶现在自己的,这时候那边又打开一个门神情有些懒散但是看见外面的人的时候立刻变了脸色。
双眼的不耐烦被那湖水一般的波澜代替:“阿瓷。”声音都带了哭音,阿瓷闻言看过去,看见那个人站在门前双眼含水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