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似乎重了一些,吃了不少吧,谢谢你啦于英!”
说着便转身走了,于英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眼睛微眯,半晌,,他抬头喊道:“暗卫。”
两个黑衣人忽然出现,单膝跪在于英面前:“少宫主。”
“去泰安怡红院接一对双生姐妹过来。”
“是。”
暗卫很快就消失了,于英摸着下巴,看了看桌上的樱桃,想了想,还是端了起来,朝着后院走去。
孙弦寂将一些药材铺开了晾晒好,回到房中拿出一本书,坐在门口的石榴树下翻看起来。
一只灰鸽在他不远处落下,孙弦寂看到了它腿上绑着的信筒,便抓住了它,将那信筒取了下来。
灰鸽扑扇着翅膀刚飞起来,就被什么东西打中,跌落在孙弦寂面前,孙弦寂抬头,只见千绝老人正举着只弹弓兴冲冲地跑过来,“小子,今天中午吃烤鸽子如何?”
孙弦寂懒得理他,打开了信,一行行看下来,他脸色也愈发难看。
千绝老人凑过来,“上面写了什么?”
“家父身体抱恙,我得回去一趟,前辈你——”
“我不同意!”千绝老人一口否决,胡子都要翘上天了,“你才来了多久就要走,我不干!”
孙弦寂无奈叹气,“前辈,我只是回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我不信,你肯定是故意找了只鸽子假装给你送信的,你看看你这几天,虽然是留在这儿,却一天都晚也不跟我说几句话,你肯定是不乐意呆在这儿陪我这个老头子,你不愿意我偏要留你,你赶走一步我就挑你一根脚筋!”
“前辈,今日你就算是打断我的腿我也要回去。”上次出门他和孙龙祢为摆脱皇帝的怀疑负荆请罪上交兵权,孙龙祢也受了很重的伤,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落下了病。
他拔腿就要走,千绝老人举起弹弓,朝着孙弦寂的腿便射出一颗小石子,孙弦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艰难地爬起来,“前辈,你这又是何必?我们相识也有些日子了,你难道不相信我的为人么?”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才不信你!你们都是骗子!”千绝老人气得老脸通红,衬得一脸胡子更白了,孙弦寂看他脸色不对,不由一惊,“前辈你怎么了?”
千绝老人见孙弦寂对自己表现出关心,眼珠子一转,索性躺倒在地,捂着胸口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骂他:“你这个臭小子!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我把赤鹰胆也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