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到中午,热醒了。
再看看方雀,还在呼呼大睡,真是难为他了。
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也就懒得起来,躺在床上回味刚刚过去的几十个小时,自己是怎么走到目前这个境地的……
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两个问题:一、老万的目的何在;二、三位族长可能的隐情和应对。
第二个问题建立在第一个问题之上,暂时不会有什么威胁。
想到威胁,我忽然一惊,一股凉气由脚底直冲脑门。
路是老万指引的,地方也是老万的地方,在没有弄清老万的真实目的之前,我们三个居然毫无防备的睡了这么长时间,万一再是老万设的套,那就只能说我是真的蠢到家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没法躺着了,嚯的一下坐了起来。
这一动,把方雀倒给闹腾醒了,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着我。
我把他拉起来,讲了我的顾虑,他顿时睡意全无,直说有道理,赶忙到东屋把胡铁菱也叫了起来。
三个人坐到一块,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
胡铁菱的意思是回学校,先过一段时间,等事情渐渐冷下来再说。
胡铁菱是学医的,学校宿舍任何时候都对外开放。不过我和方雀的学校宿舍只对暑期留校并报备的学生开放,而我俩没报备,自然进不了宿舍。
所以,我的意思是先住在这儿,不过要加强警戒,别再给绕进去;另外,想好处置及预警办法,以防突发事件,免得事到临头自乱阵脚。
白天,派人在村外监视;夜里,狗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们俩人说了,胡铁菱说她没什么事情,也留了下来。
我们先去昨天的汇合的地方,把行李都放我车上驮了回来,方雀和胡铁菱骑车去买狗。
没过多会,他俩回来了,一人车后拴着一只大金毛,看起来相当的精神。
然后方雀后座上还驮着二三十斤肉,全是瘦的,看来今天是下血本了,当然,这些都得我来报销。
有了两条狗看家护院,当夜我们睡的异常踏实。
第二天一早,我第一个值班。
地点已经选好了,在村东的小山岗上,没有路,离院子四五百米,从村子里看根本看不出来,而从山岗往下看,整个村子一览无余,特别是1号院子,不用望远镜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第二天,方雀值班,无事。
第三天,胡铁菱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