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砚行出了会客厅,就与前面的小厮攀谈起来了,小厮听说过三毒瘤的恶名,有些怵他,问什么答什么,简直乖得不能再乖了。
不一会儿连砚行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了,就一手劈晕了小厮。
然后自个儿再慢慢悠悠地在将军府里晃,眼看时辰差不多了,连砚行才找了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一阵,一座凉亭印入眼帘,连砚行走了过去。
凉亭上有个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连砚行道:“沈小姐。”
沈连沂转身,看见了连砚行,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道:“我还以为你理解不了我的意思呢。”
连砚行道:“好说好说,连某状元之名也不是浪得虚名。”
她的意思也不是很难,走之前特意强调她那两个丫鬟,丫鬟名字里的“舒”字说明见面地点跟“舒”这个音有关,刚刚他问了引路小厮,将军府里只有个凉亭,叫尔苏亭。
再来,刚刚沈连沂说到时间的时候,只提了一个丫鬟的名字,而丫鬟有两个,说明在沈连沂提到的时间的基础上,减半。
沈连沂不知道真假,但看传言没法判断一个人,也就不会多说。
沈连沂道:“方才连相在桌子上写的那两个字的意思是?”
连砚行道:“意思不是很清楚吗?秦云柒秦小姐。”
沈连沂心底一惊,卧槽,掉马了。
但她话本子也看了不少,自认为还是有演技的。
当下便敛了心神,道:“秦小姐,不是两个月前便去世了吗?”
连砚行歪头笑道:“沈小姐不承认也无妨,连某此番来,是想和沈小姐合作。”
沈连沂道:“你一个男子跟我一个深闺女子有什么好合作的?”
连砚行继续笑道:“自打沈小姐和雪狐合作的那刻起,我们就有合作的必要了。”
沈连沂神色不改,但心里慌得一批,她道:“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别想说我叛国。”
连砚行一怔,然后就笑了起来,越笑越放肆,到最后腰都直不起来。
这笑容来的突然,又毫不收敛,一时间连沈连沂看都呆了。
好半晌,连砚行可能笑够了,才直起身子,一手去擦眼角的泪花,一手捂着肚子,唇角的笑掩都掩不住。
然后,沈连沂就从开始她认为很软的嘴里,听到了能蠢死自己的话。
他说:“沈小姐,我可从没说过雪狐是要叛国。沈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