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了曹雪芹的声音。是我在做梦吗?我反问自己,这时一阵凉风从外面吹进了,我打了个冷战,睁开眼,发现似乎快天亮了。
我揉了揉眼睛,撑着双臂坐起来,浑身并没有什么不适,就连昨天上完药包扎好后,隐隐作痛的右腿,现在也全然没有了痛感。也是我急忙撩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我试图弯曲右腿,但是由于焦寿包扎地过于紧,并没有成功。于是,我摸索出腰间的军刀,轻轻的割开了纱布,里面的树皮似乎已经完全和糊着膏药的纱布凝结成了一体,我用手努力的掰扯,终于将这类似于石膏的膏药皮扯了下来,神奇的一幕也就在这时,出现在我的眼前。
只看见,昨天在我右腿膝盖处,那块巴掌大的紫色淤青已经完全散去,变成了黄褐色的痕迹,我轻轻用手指去按压膝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于是我将右腿弯曲了几个来回,感觉和正常人一样。我内心激动地感慨道,这焦寿——焦胖子,还是蛮厉害的,就只用了这么一宿,我的膝盖就已经好了。
兴奋不已的同时,我连忙又用军刀处理掉脚踝上的膏药,就连脚踝也和膝盖一样,散去淤青,活动自如。我放下裤腿,穿好右脚的靴子,麻利地站起来,走出了帐篷。
“冷队长,早上好!”一个如同春天黄鹂鸟甜美清脆的声音正在问候我。
一个娇美的身材,正面对着帐篷做广播体操,这不是曹雪琴吗?她完全没有丝毫表现出昨晚的异样,反而整个人神清气爽地,正在我面前做跳跃运动,一边和我问好。此时的我,睡眼惺忪,眼屎还黏在睫毛上,听到她这样殷勤的问候我,我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回答道:“早啊,感觉怎么样曹雪琴同志,你昨天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吓坏了?额~我只记得昨天躲避蓝斑蚺,我们的车翻了,后面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曹雪琴挠挠头说道。
“不记得最好,就算你知道了,也很肯定会想要忘掉,现在多好,人没事就行。”我随口一说,准备走下山山坡,去河谷边洗漱。
“不记得什么?”曹雪琴机警地问道。
“哦,没什么,昨天我们翻车后,你就昏迷了,随后你就被被巨型蓝斑蚺咬了一口,差点被它吞到肚子里,还好刘喜来他们及时赶到,救下了你。”我敷衍着曹雪琴,心想,差点说漏嘴,还是不告诉她昨晚上的事好,以免惊吓到她。
“哦!怪不得我感觉浑身关节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