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你就是想跟她大明大白的在一块儿,这还看不出来吗?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去找她也不止这一次吧?这些明面上的事也说明不了什么。”
“是呀,你自己都说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那你说这个有啥意义呀?”石涛抢白道。
“我只是说的现象,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给她们送了梳子,不但送给了杨琼,也送给了陈茜,当然了,你也送给了我一把。
“这要不是杨琼说漏了嘴,我还不知道呢,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尚美越说越来气。
“送把梳子又怎么了?一个小礼物又不值什么钱,你怎么那么小肚鸡肠啊?”石涛见尚美为把梳子叨叨个没完,也有些生气了。
“你知道送梳子意味着什么吗?你送什么我都没有意见,但独独送梳子我心里不痛快。
“男人给女人送梳子,那叫白头到老,你送给我也就罢了,你还送给杨琼送给陈茜,你也想跟人家白头到老哇!”尚美都在嘶吼了。
“你嚷嚷什么?我哪向你想的那么多,就是女人都头发长,梳子是一个实用的工具,又小巧又便宜,作为一个小礼物送人,又怎么了?竟让你想到什么白头到老,你太会幻想了吧!”
石涛觉得尚美有点儿小题大做。
“你跟陈茜一起骑马,一起射箭,玩的不亦乐乎,我倒好,都成了多余的了。你看看你跟人家喝酒,左一杯右一杯的劝人家。
“不但劝陈茜,还劝杨琼,你是想跟人家死灰复燃!你什么时候关心我,你关心过我吗?”尚美都开始流鼻涕抹泪了。
“你都说些什么呀?还哭鼻子,别胡思乱想了!”石涛有些厌烦了。
“我胡思乱想,你就是拿我当傻子!我自己看过,陈茜用的电话就是我给你买的,你说什么你那个掉茅坑里了,我看是你掉茅坑里了吧!”尚美继续不依不饶。
石涛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尚美把她怀疑的事情都一一调查证实了,既然如此,石涛心里反而平静了。
“好了,你别哭了,静下来咱俩好好说一说。”
“你说吧。”听石涛这么一说,尚美真的不哭了,坐在床边听石涛到底想说什么。
“好吧。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你觉得自己很委屈,那我告诉你,你也别受委屈了,咱们离婚吧。”
“离婚就离婚!呜呜呜!”尚美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一会儿她抱着被子跑到另一个屋里,关上了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