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杜月瑶突然反应过来，神情一愣，看向柳青妍，“柳姐姐也能看出来他身上的鬼气？”
柳青妍摇头一笑，却又轻声说道，“步轻而虚，眼涩而赤，双颊泛青，体表有寒，这是外邪入体，肾水亏空的症状。
如今春暖花开，外寒不再，这位赵公子看着也不像长期沉溺于床榻之间的人。
能在短时间内近乎耗尽他的元气，折损他好些年的寿元，除了遇到女鬼，还有其他解释吗？”
杜月瑶：(°ー°〃)
原来是这样，竟然能以俗世医术判断出鬼物迹象……
真是学到了！
“那怎么办啊？”杜月瑶看向柳青妍，有些担心的道，“那他不会就要死了吧？还能救回来吗？”
虽然是纨绔子弟，不过杜月瑶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救人，这是一个善良医师的本能。
柳青妍则看向陆征。
按理来说，既然碰上了鬼物害人，他们大概率就顺手救了，可赵文容不是得罪过陆征么。
陆征眨眨眼，“你们不觉得，这就是一出现代的红绫传吗？”
柳青妍就忍不住笑，“人家红绫可是修炼有成的鬼仙，可不会让人失阳短寿，若是这位赵公子再和那女鬼风流几月，只怕就过不了今年冬天了。”
陆征不由大笑，然后点了点头笑道，“那我晚上去看看，征求一下那位赵公子的意见。”
陆征这就是说笑了，若是赵文容知道和那女鬼风流会让他今年就死，估计他能一路跑回仪州府去。
杜月瑶有些跃跃欲试，然后缓了片刻才平复了心绪，“那就是能救回来？”
陆征点头，“别再和那女鬼继续风流，多养养身子，后续就能恢复过来，当然，已经折损的寿元那是想都别想了。”
杜月瑶连连点头，才算放下心来，然后又略有期待的道，“陆大哥你今晚就去是吗？那明天能给我讲讲那女鬼好不好看吗？”
“好！”陆征哈哈一笑，一口答应下来。
……
从玉伶园出来，虽然经历了赵文容一事，不过也没耽误行程，几人很快就回到了柳家。
得知杜月瑶和陆征今日都要在家吃饭，柳夫人立刻又去下厨，整治了几道硬菜。
晚上待柳老丈回来，几人就在家里用了晚饭。
晚饭之后，杜月瑶回家，陆征在自家后院乘凉片刻，就看到柳青妍飘然而来。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