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
当然了，对于天狐血脉来说，肯定是狐尾虚影越多，说明天赋越好和潜力越高的。
柳青妍眨眨眼，然后身后也是一片朦胧，四条软蓬蓬的白色狐尾就从身后摇摆升起。
“四尾？”涂玉晴吃了一惊。
涂玉雅也吃了一惊，“你也修炼了《涂山经》？否则怎么会修炼出来四条狐尾的？”
柳青妍摇头道，“得一位前辈赐下了《天妖九化炼血法》。”
“《天妖九化炼血法》？”涂玉雅了然，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我也听说过这门功法，不过对于咱们涂山狐族来说，却不如嫡传的《涂山经》。”
“涂山狐族……”
陆征刚刚听到两人的姓氏就已经有了猜测，心道果然是涂山九尾狐，华夏传说中大禹夫人女娇的娘家。
“不错，涂山狐族。”涂玉雅的语气中颇为得意，“咱们的祖上，就是上界九尾天狐下凡，传下了天狐血脉，而上界天狐的家乡，也叫涂山！”
“你们不在大景吧？”陆征不记得自己在白云观藏书阁关于大景各方势力的介绍中看到过涂山狐族。
涂玉晴点点头，“在北域。”
“原来如此……”
陆征了然点头，这就怪不得了。
“北域？”
柳青妍闻言，不禁眼神一跳。
涂玉雅看到柳青妍的表情，眼神轻轻一转，两只眼睛就微微一弯，娇俏笑道，“怕啦？”
柳青妍双眼一瞪，气势一壮，“不怕！”
涂玉晴柔声笑道，“放心，咱们虽然想要推翻中原王朝，却也无意生灵涂炭，如今大景声势正隆，我们短时间内也不会让雪林的勇士送死。”
柳青妍，“……”
这话感觉一点安慰效果都没有啊！
陆征忍不住问道，“你们就不怕我们去镇异司报官？”
涂玉雅两眼一翻，“你去呀！”
陆征，“……”
陆征摇摇头，知道这里就和小说里的武侠世界一样，除非双方当面锣对面鼓的开战，否则各自中高层低调行走，当是无碍。
就像南疆人物前来中原，只要并未作奸犯科，镇异司也不会没事找事，北域和大景的关系虽然比南疆差得远，但涂玉雅姐妹也不算重要人物，只要不乱来，大景也不会拿下她们，这样反而会引起北域的愤怒。
一旦开战，生灵涂炭！
柳青妍急忙打断了陆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