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一些只是拾前人牙慧或者整天写日常的作者，能有什么天赋？”
陆征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表示认同，“有道理。”
“你身上带着药香味，青妍最近没有炼丹，是镇异司来找你了？”姒灵曦转而问道。
陆征不由得竖起大拇指，“一猜就中，是楚晋来找我了，朝廷设了陷阱，埋伏了玄若神君，将他重伤，据说一百年都出不了大渊泽。”
姒灵曦点点头，并不意外，“残忍而不狡诈，凶狠而不大气，道行虽高，但是格局不够，他连连山教都斗不过，如何是大景的对手，若是再不醒悟，说不定等不到寿数终结，就要死于人手了。”
顿了顿，姒灵曦又想了想，“你说他这次受伤很重？”
陆征耸耸肩，“楚晋说的，不知真假。”
“若是真的，说不定还会引来其他仇家出手。”姒灵曦嘴角一抹，“若是这一劫都过不去，他就连以后都没有了。”
陆征眼神一闪，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他还得罪了你？”
看到姒灵曦的表现，陆征都不得不对玄若神君说一声佩服。
姒灵曦哂笑一声，“他当年曾来向我讨要凤凰神火，想要我助他淬炼元神毒珠，被我拒绝后大放厥词，口出秽语，最后被我打回大渊泽，蒸干了大渊泽的一成毒水。”
“他还真……勇啊……”
“不过他也有自傲的资格，那元神毒珠毒性勐烈，便是我以凤凰神火灼烧消磨，都很费劲，再配上控水之法，我想杀他，也很困难。”姒灵曦也对玄若神君表示了认同，“这次虽然大景朝廷重伤了他，不过想来那围攻之人也不好过。”
“所以当年将他追杀万里的人是谁？”陆征忍不住问道。
“是那一代天龙寺的主持，华海和尚的师父，早就死了。”姒灵曦澹澹的道。
别说华海和尚的师父了，就连华海和尚都死了。
即便是姒灵曦也不得不承认，人类当中的天才还是多，有人修炼五六百年，就已经可以与自己比肩，其中最厉害的，甚至还在自己之上。
当然了，越到修炼后期，进步速度越慢，很多人都卡到最后一步跨不过去，然后实力也越来越接近。
自己如是，万松道人如是，德介禅师和洞阳子也如是。
相比起来，其实姒灵曦身具凤凰血脉，反而是距离飞升上界最近的存在，就算抗时间也能跨过去。
而万松道人却是运气不错，遇到了陆征，希望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