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来,引发无数的怨言,也不是没有人反抗过,但是最后都被扔进了蛇窝,看到这样的结局,很多人都选择了隐忍,而熬出来的人成了掌权者,继续折磨着下面的人。
就这样往往复复,过了许多年终于这怨声积累下来,这次的叛乱者比较沉得住气,整整谋划了二十多年,这才开始动手。
要不是风宿是人家的一枚棋子,他一定会战和泽他们的那边,不过现在作为被追杀的对象,风宿还是算了,保命要紧。
“你别哭了,你这个样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风宿看着还在哭的和息,十分嫌弃道。
和息用袖口胡乱抹了把眼泪“这跟我比试有什么关系,而且和泽师兄他们都会照顾我们的,在比试的时候把平时里不老实的那里个弄到外院。”
风宿看着文渊陌,他也是一言难尽的样子,该怎么跟这孩子说,有种东西叫排除异己,和泽的行为风宿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疯子,别想了。等他们那里弄好了,我们就真的跑不掉了。”虽然他俩的修为远在和泽他们之上,但是云澜派那么多人,还会用毒,再厉害的铁汉也着不住,更何况现在二人都受了大大小小的伤。
风宿点头,多想无用。这是他们云澜派的事,好坏与他俩无关,想着,他忽然看见躺在地上的苏溶溶,示意了下文渊陌“留吗?”
现在他俩都有这里的防御图纸,这女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文渊陌皱着眉头,想了想,又把难题扔给风宿“你说留不留。”
风宿十分纠结,好歹是条人命,可是他不想救一条毒蛇。“算了,把她带出去后再扔吧。”风宿丧气道。
他俩这谈话间,没有注意地上的人把原本准备好的骨笛悄悄地藏了回去。
“二位,你看我说得如何,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和息很是没有出息地傻笑,风宿想不清楚和泽他们怎么会把这小子收在羽下,这么没有出息。
“嗯嗯,说得我甚是满意。”风宿笑道,还不待和息高兴,就一记手刀砍了过去。“等咱们出去了这小子应该能醒过来吧。”
文渊陌起身,“别研究了,咱们还有别用这么冒险的法子了。”
风宿一惊,“为什么?”现在这样的局面,去解除禁制,估计就是钻进了他们布下的陷阱中,所谓自投罗网都在不为过。
“咱们这样去就是送人头。风宿你细想,山腰里的事他们肯是要出去料理的呀,他们出去要么是直接解除禁制,要么就是有啥法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