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清就静静地看着他，但笑不语。君吾歌一时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瞬间没有了话头，只能也是笑着看他。
“喔，本主却是听说你们昆仑南渊有几人参加过主神域举办的派系大比，嗯，参赛人员我想想。温泽、风妖月、墨水涵…”
“好啦，我说我说。”君吾歌不想他把事情调查清楚还这么能装，十分的无奈，这个栾清神主，不是什么容易糊弄之人。
“当年我追一个小妖怪跑到了忘川，失去了方向，没有想到正巧遇到了刚化形的女子。当时她也是一身的红衣，脾气还不好，问她叫何名就说没有名字。我就随便给她起了一个叫小妖，后来我见这忘川没有不适合她生存，就把带了出来。”君吾歌力求用最简短的话，说最复杂的故事。
“所以她自幼生长在忘川？”栾清被他那简短得不能再简短的话给惊到了，这家伙可以啊，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直瞒着他，难怪他觉得这个凤妖月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凤族之人，怎么会生于忘川，早知道现在凤族的出生率得有多低，对于后辈的爱护那是高于了自身。
忘川的话，幽冥司不可能不知道，害，难怪他刚才不情不愿的，估计是认识的。栾清看着君吾歌，考虑着今后合作的可能性。
“是，我遇到她的时候，她不过就是个小妖怪，还很脆弱。”
“你见过哪个妖怪生在忘川。”栾清不禁笑道，这真的是在骗他无知，还是真的？
“当时哪里知道那么多，等知道了，她也就死了。”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十分的落寞，凤妖月死的事情栾清也是听说过的，为打败鬼帝而死。
“所以她是后来才叫的这个名字？”栾清捕捉到重点。
君吾歌点头“我虽不知她如何回来的，不过回来后就变成了凤族。”
栾清对于他话的持怀疑态度，毕竟之前他一直在说谎。要不是他原本查过一些，还真要被他糊弄过去。
“嗯嗯。”栾清随意点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能说这么多算是不错的了。
“先去魔族吧，看能不能混进去。”栾清十分悠闲地道，君吾歌严重怀疑这里面有猫腻，但是具体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栾清一会儿什么都不知道，一会儿又什么都知道似的。搞得他心中七上八下的，还在琢磨着他是不是生气了。
风宿的心被他们说的七零八落的，现偏偏这几个人还不好好说，说着说着就拐到其他的地方去，细问还被林潇揪在一起打牌，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