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失踪而跑去报案!”
接着我叫保镖去跟韩笙说,想到他刚刚开会脸臭的模样,如果让他知道一下班后,我和保镖二人逍遥自在,我看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还想活着回厦门。
在保镖和韩笙报备后,我们回到了蓝居。
“你先在客厅等一下,我上楼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话说完,我直接上楼。
下楼的时候,我发现保镖望着墙上的画看。
“蓝月的诗画呢?”保镖转过身问我。
“早上韩笙说看腻了,然后他就把画换掉了。”
对厚!我完全把这个事情忘了,早上出发匆忙,没来得及细细盘问,到底为什么将画换掉了。
“这不是蓝月的画风。”保镖靠近画细看许久:”蓝心?……”
“对阿!昨晚我闲着没事干,就随手涂鸦了一下,早上一睡醒,它就挂在上面了!我看到时也是莫名其妙。”
严格来说我是受害者,画作被窃走就算了,且在不被通知、未曾经过允许的情况下,画还被改了。
幸好大方如我,就不跟这无耻窃贼计较,罢了。
“这金澄色的日出,波光粼粼洒在气势磅礴的海平面,笔触看的出来应该是韩笙没错!画面的实,虚,浓,淡,用颜色堆厚做肌理效果,强烈的明暗对比,精妙点的笔法,在画面上重叠交织,表现出阳光照射下的色彩变化……”
保镖接着说:“韩笙用笔非常讲究,他把厚涂、平涂、薄涂、散涂等多种方法有机巧妙的融合在一起,笔法充满着节奏和韵律,可说笔笔皆是神来之笔……”
我听出来了。
保镖意思表示说,这幅烂画经过韩笙修改之后,勉勉强强算能入眼。
但就算评价再高也罢,他就是个小偷!
“可惜了……”保镖说到一半突然停住。
“可惜什么?”我望着保镖,好奇的问。
“可惜……不知妳何时才会发现,其实我们才是频率相同的陀螺。”保镖伸出手轻抚着我的脸颊,深情款款望着我说。
保镖这又是哪招?
“别闹了,出发!”我瞬间拍掉了他的手。
☆☆☆
稀薄的云层挡不住火红的夕阳,雷阵雨后尽管偶尔传来几声雷鸣,只更衬托出梦幻紫蓝的天空。
流线型银色跑车飞速地行驶在沪杭高速上,优美的古典音乐回荡在宽敞舒适的车内。
保镖半倚在